靳子良一聽,我去,這個娘們也太狠了吧,他哪裡得罪她了?
靳子良就像是受了氣兒的小媳婦,抬眼看著團長的時候,那對小眼睛,霍霍的閃爍著一股可憐的霧氣:
“這咋辦啊!”
“打她啊,是不是想讓我再重新教你一次自由搏擊?咱從最基本的練起!”
宋德凱的話沒說完,靳子良就連連擺手,那段時間簡直是地獄般的磨練,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不不不,首長,您這……不是拿我開玩笑嗎?”
靳子良只要一緊張,一沒注意,就習慣性的把手插進帽子裡使勁的抓頭皮。
“那就把她追到手,限期一個月,要不然,不要回來複命了!”
宋德凱下了最後通牒,轉身就走。
靳子良眯著眼睛看著首長離開的背影,根本沒反應過來,連敬禮都忘了。
可是低頭擺著手指頭默唸著,被打?追她?
“哎呦我的媽呀!”靳子良當即打了個冷戰,雙手環抱自己的肩膀,使勁的搓了幾下。
……
“跟靳子良說了?”陳雙見宋德凱吹著口哨回來就知道,這事兒成了。
“我說你個小妮子怎麼看出來那姑娘對子良有點意思來著?”
宋德凱不由得感興趣的問道,其實方成才他說的話,都是陳雙告訴他的。
“你是沒見過她,她昨天說話的感覺太反常了,咋說呢?應該是,女人的直覺吧!”
“那你的直覺有沒有告訴你,你現在的男人在想什麼?”
宋德凱調戲道。
陳雙微微一愣,該不會又是那種事吧,當即臉紅了起來。
可回頭看去,現在大家都在圍著篝火準備早飯了,吃完了早飯就要打道回府了。
這麼一看,應該也不可能,陳雙只能自己打自己的臉,搖搖頭。
“你不是說女人的直覺準嗎?”宋德凱看了看遠處,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臉紅了,一定是想到了某一種事情上。
再加上今天的早晨氣象不好,很有可能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間就有會有一場暴雨。
當即,就下令分為兩組,一組準備回去的行程,另一組,先吃飯,大家換班執行任務。
很快,早上七點半出發,八點半返回軍區大院,那陣仗,整整五個團,快頂的上一個師部的,軍卡浩浩蕩蕩的進了軍區大院。
隨後,每個團的軍人都在自由活動,上午取消訓練,唯獨土匪團的兄弟們,放下行李整理好帳篷送回後勤部之後,全體聚集在訓練場。
那隊伍,站的跟刀切的豆腐塊兒似的,就等著宋團長前來。
這是土匪團早就日積月累形成的一種習慣,他們不曾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保持著隨時備戰的精神和魄力。
咱們的團長剛回來,他們還沒來得及好好表現。
再加上其他團的人都傳言說宋團長被撤了師長的職位,回來做團長,親自帶領他們出生入死。
不管什麼原因,他們的宋團長,永遠都是最高領導者。
“土匪團的人還真上勁,今兒上午不用操練,個個還站在那兒跟傻叉似的!”
“是安慰宋德凱降職的吧!”
空中劈開一道閃電,烏雲密佈,果然,一場暴雨終於降臨了,可土匪團的兄弟們面容嚴肅,絲毫不動,任由雨水沖刷著每一張莊嚴的臉。
團長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靳子良顧不得身上被雨水打濕的軍裝,和還在滴水的帽簷:
報告首長,兄弟們還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