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等看明天新聞!”華木打出去一張牌,惺惺的說道,這裡已經沒他啥事兒了。
“走吧,別忘了來收屍!”程安安說話從來不打馬虎眼,一步到位,多一句都是廢話。
“放心,絕對蓋國旗!”
說著,華木就出門離開,引來一陣子外頭的熱鬧聲,隨著門被關上,阻隔了噪音。
很快,一位夥計就進來了,說是錢爺今天剛好有雅興擺了一盤,請各位一起玩兩把,玩的也不大,也就萬把塊錢的。
“等我們算完賬,就過去!”陳雙開口道,她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
夥計似乎沒有急著要走,程安安說話了:
“聽不懂人話?讓你們錢老闆親自過來一趟,我問問他是怎麼調教的手下!”
此話一出,夥計明知故犯,趕緊賠不是,隨後關上門離開了。
隨後,程安安還真掏出了錢,一張張數著,嘴裡卻說道:
“看來錢少張懷疑了,他親自過來了,你還是快走吧,他不敢拿我怎麼樣,可保證不了你!”
“他錢少張是個什麼貨色?要敢動嫂子一根毫毛,老子讓他錢家從此絕後!”
靳子良此刻熱血沸騰,沒想到不在邊防的這段日子還能有這般刺激的經歷,他剛好活動活動筋骨。
嫂子?程安安微微一怔,他以為這人是陳雙的物件,不知道為什麼,程安安竟然放下了心裡那塊不知名的石頭。
“子良!”陳雙叫了一聲靳子良,示意他不要太招搖。
…………
此刻,京北幾條主幹路線,四方澎湃,數輛軍用卡車停在了紅路燈路口,對面便是一輛輛排列整齊的皮卡車。
側面正是錢少張的私人轎車,他預感不妙,所以帶了很多人。
奇怪的是,雙方路線都閃爍著綠燈,就錢少張眉毛上閃著紅燈。
錢少張微微挑眉先掏出了電話給賭場打了過去:“看著他們幾個,誰都別給老子放走!”
“華少已經離開了!”
錢少張當即就氣的閉目養神半晌才罵了一句廢物,可就在這時,馬路左右兩邊黑燈瞎火之處,突然沖出來二十多號人,直沖錢少張所在的轎車圍了過來。
只感覺車身一陣晃動,還抬高了幾分,錢少張罵了一句娘,叫人下去看看,等手底下的人全都下車的時候,那二十多號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
自己的人只是和對手打了個照面那些人就跑了,錢少張剛要發飆可還是憋回去了,因為,這十幾二十個人懂點兒功夫,也怪不得自己的手下。
當即紅燈閃爍,一路暢通,錢少張命人趕緊啟動車子去賭場,出事兒了。
車子咣當一聲,只見還沒啟動起來,車軲轆卻先人一步滾到了紅綠燈四岔路口,悠悠的晃了兩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錢少張瞪著擋風玻璃前的那車軲轆,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顯而易見,後頭幾輛車的車軲轆也是一樣的下場,要是繼續啟動其他三個輪子估摸著也都跑了。
錢少張不由得懷疑,剛才這幫人是什麼人?這翹輪胎松螺絲的速度簡直能和專業賽車手的維修人員相媲美了。
京北,還有人玩得起賽車?
錢少張的臉都綠了,他就知道今天晚上會出事,當即無法第一時間趕到賭場,只能打電話給賭場那邊的夥計,讓人就算是綁,也得把那三個人給綁起來,切記等他到了再說。
“安大小姐也綁嗎?”
對方問道,錢少張氣的脖頸青筋暴漲,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著她就行!”
錢少張即便現在混得如魚得水,明面上他沒幹什麼虧心事,可是,安大小姐畢竟是程顯的女兒,她妹妹還是個女警,能一直不披露自己的地下賭場,已經算是程爺言而有信了。
他哪裡敢得罪安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