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宋德凱微微蹙眉,他已經斷定女人的第一次影響智商,見她磨磨唧唧的,拿過碗和調羹吹了一口:
"張嘴!"
就這樣,陳雙狐疑的被他一勺一勺的喂著,還別說,味道不錯,陳雙還真就吃了兩大碗。
最後,宋德凱這才滿意的拿了紙巾給陳雙擦擦嘴,起身把東西收拾到廚房後說道:
"去換衣服!打扮打扮!"
陳雙哦了一聲回到房間,心裡卻想著,為什麼要打扮打扮?莫不是去見的人對他很重要?得隆重一點?
陳雙想著,反正她有很多衣服平日裡都不能穿,正好有一條吊帶白裙,只是頭發還沒有徹底風幹,陳雙只帶了一副頭箍,手腕上套了個皮筋,等頭發幹了,隨時都能綁上。
宋德凱目光透著一絲晶亮,因為,這條裙子是他曾經在表彰會上看見她穿的,那是她第一次穿裙子,美的讓他一眼忘不掉。
如今,一晃多年已過,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他的美全都屬於他宋德凱了。
"你……不是還有一件披肩的嗎?"只是這吊帶露出的鎖骨看的就叫人銷魂,更別提別的男人看了會不會流口水了。
陳雙這才想起來,轉身去衣櫃裡找,她其實平時忙的時候挺沒收拾的,翻了半天才從櫃子的角落掏出來那間披肩。
這時候一轉身,宋德凱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上下打量她,那目光就好像還停留在昨天她如雪的肌膚上,看的陳雙面頰一紅。
"可以了吧!走吧!"陳雙很久沒有穿過高跟鞋了,這一穿上,個頭又高了不少,好歹到宋德凱的下巴部位。
"開你的車吧,今天不辦公!"宋德凱說道,陳雙點頭。
上了車,宋德凱細心的幫她繫上安全帶,這才穩穩地出發了,陳雙很好奇,不由得問道:
"德凱,我們要去哪裡?"
"去醫院!"
宋德凱淡淡的說道,這次抵達的目的是陳雙曾經找楚防傑幫忙安排給母親看病的那家國際性的華僑醫院。
下了車宋德凱就像是怕這丫頭隨時會跑丟一樣,拉著她的手一刻都不松開。
直到穿過了門診大樓,到了住院部,找到了心腦科的那一層住院部,隨後,拐進了走廊,尋著門上的號碼,宋德凱和陳雙進了心腦科306室。
一進門陳雙就掃了一眼,心腦病的人大都是上了年紀的,可陳雙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熟面孔,她也就只能跟著大哥的腳步走。
宋德凱停在了一張空床位前,詢問了臨床道:"曹培英同志出院了嗎?"
隔壁睡得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大爺,面紅耳赤,眼簾上布滿了紅血絲,恐怕血壓夠高的。
他指了指外頭說道:"上茅廁了吧!"
陳雙此刻一愣,他來看他生母?
既然人是他的人,陳雙和父母是一個心理,有些事情天都註定了,只看宋德凱他自己怎麼去抉擇。
陳雙的小手一直窩在他的手心裡,都捂出了不少汗,他也不松開。
……
公共女廁所裡,曹培英顫顫巍巍的扶著門走了出來,這才抽空把褲腰帶繫上,廁所門外等候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小兒子洪強。
曹培英心裡頭有諸多的悔恨,這真到關鍵時刻,還是閨女好,好歹能進廁所來幫她。
顫顫巍巍的走出了廁所,洪強一臉不甘心的上去攙她一把,這才慢慢的回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