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陳雙卻笑了,笑的咯咯的。
紅燭下,他的那張臉越發的俊朗平和,就像是自己的丈夫在絞盡腦汁耍著花樣討媳婦高興一般,最叫人覺得有意思的是,還怕被識破。
這頓飯是陳雙吃過此生最辣的菜,但也是陳雙從始至終吃過最暖心的菜。
剛吃過飯,宋德凱就去刷牙去了,估摸著,他也辣的夠嗆。
陳雙一杯接著一杯水的往下灌,對著鏡子看自己的嘴,都辣紅了,就好像把口紅塗出了唇線範圍一樣,好尷尬,乍一看去,顯得嘴巴好大呀!
最重要的是,身上吃的冒了一身的汗,待會兒得好好洗個澡。
這麼想著,陳雙還是不住的往嘴裡扇風,也不知道明兒上大號的時候,菊花會不會抗議。
灌了好幾杯涼開水過後,陳雙終於覺得自己的嘴好歹恢複原狀了。
宋德凱遲遲的從洗手間出來,卻是光著膀子出來的。
身上的汗如同點點雨露緩緩滑下,他感覺他被靳子良那個兔崽子給玩了,這熊孩子自從把他調到師部,就上臉了。
陳雙看著光著膀子的大哥,那如刀削一般的肌腱透著健康的小麥色,平平小腹上的八塊肌肉,她竟然有些晃神。
這個細微的反應被宋德凱捕捉到了,他的心裡一陣竊喜,畢竟宋德凱還記得她在軍區的那段時間,有一次訓練,就看著其他男人的肌肉呢,可是呢,宋德凱又不想表現出來:
"給我擦擦背!"
隨即將手裡的毛巾遞給了陳雙,轉過身去。
陳雙接過毛巾,心裡的那股"色心"簡直在觸碰他脊背的時候,爆棚了。
宋德凱細細感受女人毫無力度的柔軟在背上摩挲,那時候,他感覺自己的一身罡氣都被融化了。
好想,把她塞進自己的身體,永遠都不讓這只兔子逃走。
這種感覺達到了忍的地步,直到陳雙洗完澡之後,他才強迫自己關上房門。
陳雙穿著睡衣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有一種涼意,她抬手想要敲門,卻在半空還是放下了,正準備轉身的那一刻,門開了。
一瞬間,二人四目相對,陳雙當即就嚥了一口唾沫,對於陳雙來說這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即便是找藉口恐怕也找不到深更半夜站在他門口的原因吧。
陳雙有些站不住了,她好像是不是有點太主動了?
可等陳雙的打算裝夢游回去睡覺的時候,身子一緊,被他橫抱了起來,隨後,後腳跟把門踢上,陳雙被放在了軟軟的床上。
那一刻,陳雙呼吸急促,她有些害怕,不,是很害怕!
宋德凱發現身下的人兒在發抖,他不由得心疼起來:"不怕,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
言語溫柔的像是天邊灑在銀河上的絲綢,洋洋灑灑,柔若蟬衣。
宋德凱鉗住懷裡的那如同沒有長骨頭的人兒,柔的像是一團帶著香氣的棉花,攔在懷中想讓宋德凱塞進自己的胸膛,可又怕弄疼了她。
遊離不定之際,宋德凱愈發的慾火焚身。
"大哥……我……"陳雙剛要說話,卻被堵住了唇:"叫凱凱!"
陳雙猛然閉目,感受他手心傳來的霸道和灼熱,她甚至不受控制的去迎合他,身子宛如水蛇一樣在他懷裡不安的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