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凱那邊,接到北海公安廳的電話說是那一起車禍遷徙到楚家蓄意傷人案,如果提起公訴的話,那麼,連楚家的女主人陶玉燕都脫不了幹系,畢竟那時候,楚峰已經入獄,他根本不可能在監獄指揮外界造成這次交通故意殺人案。
宋德凱在接到陳雙電話說她搬家了的時候,他還在聽審,瞭解相關資料,只能派靳子良去調派當地的兄弟去幫個忙。
……
"藏哪兒了?"彭歲安見沒找到合同,臉都黑了。
陳雙從創業以來,大小合同紙面約律,不下於百份,她怎麼可能會隨便亂放,她全部歸檔,收的連老鼠都找不到。
更何況,陳雙已經早早的把所有紙面合同送到了禦景園,他們要是能找到,也真是邪了。
此刻,彭歲安抬手就把陳雙按在了桌面上,電腦鍵盤傳出嘩啦的響聲,另一隻手死死地扣著陳雙的下巴。
把陳雙的腦袋帶壓低,使得她的後腦勺緊緊貼著鍵盤。
"你們幹啥子呦!咋欺負一個女娃娃?"一個蒼老的聲音出現,狗蛋的爺爺拄著柺杖,寒顫微微的進門,急的跺腳。
"報警!"陳雙看了一眼老爺子。
"關你屁事?"彭家老二上去就打算把老人攆出去然後關上門,誰知道這老頭兒年紀大了,那麼輕輕一推,老頭兒後腳跟跌跌撞撞,磕在了門檻上,一個後仰,摔了過去。
疼的老爺子哎呦哎呦的叫喚,柺杖也掉在了遠處。
那一刻,陳雙又感動又心疼,又著急,怕老爺子爬不起來。
"恁們這些個狗東西,就不知道好兒!傷天害理的事兒幹多了,會遭報應的!"
嘭的一聲,陳雙家的木門被從裡面關上了,老爺子急的在地上掙紮,好不容易摸到了柺杖,想要站起來,一下子柺杖打滑,身子又摔倒了。
這一次,摔得他沒緩上氣兒來,趴在地上半晌才有動靜。
"你要幹嘛?"房間裡傳來女人的反抗,和雜亂的聲音。
"畜生啊!"老爺子心疼的拿手直錘地,要是她閨女,她拼了命也得護著,可惜自己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
想想那一碗飯,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曾給他吃過肉哇。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下令:"看見前方的四合院了嗎?進攻,那就是目標!"
靳子良難得沒有首長在身邊,發號施令都帶著濃鬱的挑逗。
兩排身穿迷彩服的戰士們,蜂擁而入四合院,分裂成兩排,中間,靳子良昂首挺胸的走進來。
剛要說幫咱們首長嫂子幹活,可看見匍匐在嫂子門口的老頭兒,再聽聽房間裡的聲音,靳子良當即臉色就變了。
"你放開我!"
陳雙會一點點的擒拿手,可是,一個女人哪裡能敵得過三個成年大男人?
很快,陳雙趴在電腦桌上,衣服被脫了的亂七八糟。
"把合同拿出來,哥或許會溫柔一點!"
陳雙香肩露出,已被掐的一片青紫,可對於男人來說,那隻不過是挑撥獸性的催發劑罷了。
"嘭!"一聲木門被踹開的聲音響起,隨機,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出現在三人面前。
有些唯唯諾諾的彭家姐夫,當即就尿褲子了。
"開搶預警第一次!"隊長砰地一聲對著屋頂開了一槍。
"預警你媽逼啊,你又不是公安部的,那是首長夫人!給老子圍捕活禽!"靳子良罵了一句,直接一槍打在了彭歲安的小腿肚上。
當時,血窟窿還沒來得及冒血,他哀嚎著就單膝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