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陳……呃,我先去睡了,太晚了!"
陳雙目送著一臉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就能鑽進去的曹培英的背影,沒入了她的房間。
陳雙蹙眉,住的是她的房間,尼瑪,開玩笑吧!
"洪大娘,我替你開一家鳳城最好的酒店,我親自開車送你去,這房間,是我的!"
陳雙在門縫還沒有關嚴實的前一秒說道。
這就尷尬了,等了十幾秒,曹培英才一臉窘相的走出來:"額,不好意思,反正也打擾了好幾天了!"
那張臉尷尬到了極致,讓在一旁的陳秀蘭都替她捏了一把粘稠的汗,那得多大力氣才能像甩鼻涕一樣甩出去?
陳雙起身,開啟門,一直都是笑臉賠著。
這輛車,副駕駛位還沒有人坐過,眼瞅著曹培英看著陳雙替她開啟的副駕駛倉的門,她也沒好意思坐,直接自己拉開了後門,坐上了車子。
陳雙把她帶到了鳳城繁華區,開了一家算是最體面的賓館,一夜就要六十多快,加上押金,陳雙付了一百多塊的樣子,把曹培英安頓在了旅店。
隨後,陳雙駕車返回。
一進門發現宋有糧和陳秀蘭都坐在客廳沙發上,兩口子還在低聲鬥嘴呢。
"俺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莫不是現在想著去賓館找人家?"
"你也不看看你那黑不溜秋的老臉,能見人嗎?"
整個過程,宋有糧臉上除了無辜還是無辜,就任由自家媳婦說去算了。
可是,陳秀蘭就覺得自己閨女給自己長臉了,又補充了一句:
"俺看啊,要不是小雙回來,你恐怕的把人留到明年過年吧"
這話一出,宋有糧當即就看了一眼陳秀蘭,擺擺手說道:"別蹬鼻子上臉,誰要留過年了?"
"俺看你那架勢就打算留人家過年!"
"我可真沒這麼想,,啥都是你們女人自個兒自編自導的,俺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就算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那左一下右一下的,還不得給晃蕩暈乎了!"
宋有糧說的是肺腑之言,女人吶,那顆心還就真是海底針,說了去幹啥,去幹了還是錯的。
不幹吧,也是錯的,這叫人咋整?
"她畢竟是凱凱的親生母親,說是要等明兒看一眼凱凱就走!"
宋有糧頭疼的蹙眉。
"是啊媽,大哥的親生母親已經定下了無法改變,接下來就看大哥怎麼做嘍,您也不能說,就不尊重大哥的意見吧!"
"咋不早說?"陳秀蘭猛然冒出這麼個話來。
"早說啥呀?說了你能聽進去嗎?跟被馬蜂蟄了一樣,給機會說了嗎?"
宋有糧"反敗為勝""趁勝追擊"數落陳秀蘭,說完故作嫌棄的起身回房去了。
"俺還以為,你得跟人家改姓呢!"
陳秀蘭算是放心了,可剛準備關上的臥室門又被推開了:
"改啥啊?還不睡覺,不怕得病啊!"
隨後門又關上了。
事情很明瞭,陳秀蘭就怕那個女人把他的男人給拐走,而宋有糧此刻心裡何嘗不自在?原來婆娘還是很稀罕他的。
不過說實話,都這把歲數了,這話要是說出去,怪叫人笑話的。
陳雙欣慰的看著"這場戲",等二老都睡去了,陳雙這才洗漱一番回到房間整理了一遍才睡下。
第二天,天沒亮,就聽到外頭響了一聲車喇叭的聲音,隨後,房間裡閃過了車燈的光束,然後定格在窗簾上。
宋德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