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肯定不願意這樣的答案:"什麼兵種什麼職位有配槍?"
"不光這個是機密,而且現在案子還沒破,正常來說是不予給媒體回複的,等到有進一步訊息了再說!"
"對對對,那到時候你可得第一個通知我!"小柳放下飯盒用嘴巴拽開鋼筆,就開始記錄。
"其實把,我覺得這個新聞也只能用來打牙祭,沒什麼社會關注度,就當是我設法給你加生活費的補貼好了!"
陳雙說著,起身揭開鍋蓋,把雞蛋碎倒進去,放了點菠菜,滴下幾滴香油,再蓋上鍋蓋燜那麼半分鐘就可以出鍋了。
"沒事,這樣挺好的。"
說著,小柳合上筆記本,收起鋼筆,好不拘束的自己盛了一碗湯次溜溜的喝著。
隨後還要借用陳雙的電腦用,她就那樣邊喝湯邊在桌面上建立了文件,把陳雙剛才的闡述整理成文稿。
陳雙無心之舉,卻沒想到,這一則打牙祭的新聞發布出去,會引來社會很大的反響,包括除了楚家以外的那位貨車司機也同時浮出水面。
這個結果,不光是震驚的陳雙,還把宋德凱給氣的要一槍斃了那人。
第二天,這則新聞就出爐了,再加上小柳描述的畫面十分有立體感,看到這篇文章的人都能感受到當時三輛貨車以品字形唯獨軍用越野。
為了更有代入感,小柳調取了北海市報社上的圖面,並且付了借用版權的費用,增加了一張圖片。
當時發生車禍的時候是深夜,警方趕到的時候進行現場拍照取證,所以,小柳授權的這張圖面剛好是陳雙和宋德凱所在的事故車輛。
畫面上能清晰可見嚴重的刮擦,還有車身的損害程度。
因為損害的是軍用越野車,受到社會關注度特別高,畢竟軍人是至高無上的,不少人議論,這三個貨車司機估計是玩完了,連軍方的車都敢碰。
也有很多人好奇,這三個司機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連國家的人都敢玩命,估摸著要是擱在古代,得株連九族。
還有的吃瓜群眾呵呵一笑等著看吧,這夥人命不長了!
有些眼尖心細的人就說了你們都瞎了吧,開這車的明顯地位不一般,手裡都有槍,可沒有直接槍斃犯罪分子,只是打爆了兩個輪胎,一方面可見,持槍的軍人地位不一般,當然,代表犯罪分子會死得更慘。)
第二,人家都有槍也沒動這幾位司機,我要是那司機,我趕緊去自首去,省的到時候真"株連九族"了。
陳雙剛從工地回來,本是和代木約好了去一趟碼頭,正式把碼頭那邊的航運整頓一下,順便陳雙也打算學習一下。
一個電話打過來陳雙都懵了,宋德凱說他一個小時後就抵達京北。
說完就掛了電話,陳雙疑惑,好歹容自己問一下要不要給你準備飯菜吧。
陳雙收起手機,滑了兩步腳踏車,上了車座蹬著往梧桐巷去。
到了家,陳雙換了一身衣裳順便給代木打了個電話讓他和自己一起去一趟碼頭。
結果得知代木正和楚防傑喝茶呢,要去的話他二人一起過來,陳雙半晌才答應了。
畢竟現在楚家航運要改姓了,陳雙心裡頭是恨楚家人,但是對楚防傑兄弟倆一點都不反感,當著他的面兒,把楚家的船帆卸下來,換做陳雙的名號,總歸有點別扭吧。
等代木開車帶著楚防傑停在梧桐巷口的時候,陳雙上了車,給大哥發了一條簡訊,說是自己去一趟碼頭,估計得兩三個小時能回來,順便告訴他把鑰匙放在了夥房的窗戶上,讓他自己開門,晚上陳雙買菜回來做飯。
車子橫穿京北,卻被堵在了第一道紅綠燈前。
陳雙歪著脖子一看,前方上頭的紅綠燈一直是紅燈,而且四條馬路全都堵了?就連人行道也不給過。
直到一輛輛的軍卡車直行透過,延綿不絕,代木拍了一下方向盤:"這特麼鬧哪樣?"
眼瞅著,十幾輛軍車過去了依舊看不到尾端,代木等的有些不耐煩:"這是給水軍讓路?"
陳雙微微一愣,京北市區哪裡來的這麼多軍人?而且番號還是大哥所在的軍營番號。
陳雙趕緊給宋德凱去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