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猜到那個賤丫頭不可能會承認的,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為了這樣的女人變成了什麼樣,當初你不是寧願死都要去找她嗎?我怎麼會生出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
陶玉燕見兒子不理她氣焰一下子就上來了。
楚防震猛然轉身大吼道:"夠了!還不是因為你們!我為什麼會姓楚?"
因為動作太大的原因,楚防震話音未落便將眉頭擰成了麻花,手下意識的按住肋骨部位,疼的他臉色發白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流。
陶玉燕一聽這話氣的直發抖,這孩子看來是沒得救了,他為什麼姓楚?姓楚不好嗎?她嫁入豪門帶給自己孩子豐衣足食讓人羨慕的生活環境,現在卻遭到了孩子的質疑?
"楚防震,你要造反?那好……楚家的財産沒有你的份兒!"
陶玉燕放下這句話轉身離開,當即就停了楚防震在醫院享受的所有高人一等的待遇。
當天,楚防震就被轉入了普通病房,楚防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離開醫院了。
……
上香結束,陳秀蘭握著個"錦囊"高興的控制不住說:"雙,俺給你算命了,說你命硬,能活九十多,事業一帆風順。"
陳雙微微扯開嘴角的弧度笑了。
"哎,我說小雙你可別不信,大家夥都說這個算命的靈著呢!"
陳秀蘭還沉寂在高興之中不可自拔,惹得宋有糧也跟著傻笑。
宋德凱插了一句嘴:"媽,算命的都挑好聽的話說!"
"哪有,也不是光好聽的,就說這姻緣吧,人家也說了,說咱家雙啊,有啥子鳳儀……對鳳儀之命,要麼……"
說道這裡,陳秀蘭突然有些沒興趣了:"要麼就找不到物件……!"
"哈……"陳雙捂著嘴笑了,還有這樣算命的。
宋德凱目光一明,算命的他也不信,只是聽聞這話,他心裡想著,要是將來陳雙未嫁,他未娶,他還是會等她回頭的那一天的。
"媽,算命的有什麼好信的。"宋德凱插嘴道。
"也是!"陳秀蘭把那錦囊給扔了,這麼一說,這所謂的解簽錦囊豈不是一張廢紙?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本來陳雙說一家人下館子吃飯的,可陳秀蘭省慣了,硬是說昨天還剩了肉餡的餃子,這其實是特地留的,叫做年年有餘。
後來家家戶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年年有餘就成了年年有魚,用大鯉魚來代替這吉利的習俗。
大年初二早上,陳秀蘭回歸醫院,陳雙也逐漸忙起來。
工地那邊的工人零零散散的都"歸隊"了,大年初四工地再次進入正常繁忙的境地。
陳雙在大年初五應邀惠森見面,佈置會場,安排正月十六上午八點鐘陳雙進行農作物實戰講座,邀請函已經發出去了,再加上小柳報社那邊的幫助,還有陳雙日漸壯大的雙吧,一天之內整個京北都已接到資訊。
很多外地農科業界的人,不管是專業還是非專業的人都聚集而來,比預計抵達人員整整多出了六倍。
會場佔地面積的座位只能容得下八百人,現在這個局面,不少人都是站著聽陳雙講座,整個會場人滿為患。
小柳早已經"近水樓臺先得月",帶著工作人員佈置好了拍攝角度。
在惠院長的幫助下,提前擬定好了一份發言草稿,內容結合陳雙書內的摘要,其餘的陳雙臨場發揮。
陳雙第一次站在聚光燈下做演講,說到養殖蘑菇的時候,她的腦子裡突然呈現出了去年在杏花村時的那個明明是書香門第卻出口和流氓沒什麼兩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