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雙這名字太普通了,上到八十歲老太太,下到最小的才剛出生上戶口。
讓楚峰不得不把這件事暫且放下,再說,有可能這個名字只是筆名根本不是真名呢?
此刻陳雙正在進行下一步計劃,擴大雙吧的覆蓋範圍,開列了領一個板塊,比如房産,養殖之類。
一開始各界人才確實加入的很少,可因為雙吧的名聲打響了,人氣上漲那是早晚的事情。
忙完了手頭的事兒,陳雙十指交叉置於腦後,身子疲倦的往後仰躺著,她要著手準備回老家的事情了。
目光看著電腦顯示屏漸漸地渙散起來,似乎早就穿透了電腦落在了心裡那個地方。
發愣了十多分鐘,陳雙抓起手機給家裡打電話說預計下個月初回去,電話那頭傳來討價還價的吵雜聲:"媽,你在賣菜啊?"
"沒,俺在置辦年貨,攤子你五姨看著呢不要緊,這不,防震來咱家過年,好歹不能太磕磣吧!"
陳雙略顯沉默:"媽,防震他可能去不了了!"
"豬蹄兒,來八個……不要這個,要那邊那個沒豬毛兒的!"陳秀蘭在跟賣豬肉的老闆說話,回頭問道:
"你說啥?"
"呃,沒啥,媽你先忙著吧!"陳雙掛了電話心裡一陣酸楚。
眼淚毫無知覺的落了下來,她的母親就等著看她出嫁呢……
她突然感覺太對不起母親,可她不能就此停步,前世的種種就像是一顆毒瘤早就在她體內生根蔓延,五髒六腑早已病入膏肓容不得她有一絲的退意。
收拾收拾心情陳雙騎著腳踏車又去了一趟碼頭,這一次,即便是遇到了楚母,她也要和楚防震好好談談。
到了碼頭,離著老遠就看見楚防震坐在堆滿了貨物的棧板上曬太陽,他的對面還站著一位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只是打扮有著天壤之別。
不遠處還站著一位像鹵蛋一樣的光頭男人。
"這沒你啥事兒了,該幹啥幹啥去!"楚防傑看都沒看鹵蛋光頭一眼說道。
光頭點頭哈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臉堆笑的退後,回到倉庫他差點一頭栽倒,幸好負責倉庫點貨的大麻子扶了他一把。
"你特麼這是咋了?"大麻子嘴角長了一顆小母指肚般大小的黑痣,黑痣上還長了三根黑長的汗毛。
"你還問我咋了!"這麼一聽,光頭反手揪住大麻子的衣領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那個瘸子……啊呸……那個什麼楚大強原來是老闆的二公子,你他媽的不早說!"
光頭手勁兒一帶,把大麻子推的噔噔後退兩步,沖上去一把將大麻子按在了貨架上:
"你這是存心讓老子死得快!"
大麻子也不生氣,拍了拍光頭的肩膀自嘲的笑著說:"我他孃的也是剛知道!"
"鬼信?"光頭才不信,眼睛冒火真想把眼前的大麻子給燒死拉倒,害得他蒙在鼓裡,剛才因為動作慢還差點打了二少爺,現在他孃的他就是"生死未蔔"。
"你不信?好!"大麻子推開光頭點了一根煙,先抽了一口,吐了一嘴煙龍道:"我要是提前知道,我還會把他塞到你手底下做事?我還不得安排輕巧的活?讓我給他擦屁股提鞋都成!"
大麻子還一肚子火呢,要是他早知道,絕對留在自己身邊,好吃好喝供著巴結巴結也不錯,怎麼可能還往外推?
脾氣發完了,大麻子這才收斂起自嘲扭曲的笑容嘆了一口氣說:
"怪我太粗心大意了,我有幸見過幾面楚老闆,可他孃的當時就沒看出來二公子和楚老闆長得有點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