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梅探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陳雙,讓她幫忙看看。
"哪有啊,我怎麼看不見!"陳雙笑著說道,細紋肯定多少都會有一點的,但是那不叫魚尾紋啊,這也太小心了吧。
"這兒呢,你沒看見!"劉雪梅指著自己的左眼角。
"咦,還真有一條!"陳雙說道,當即劉雪梅就嘆了一口氣:"哎……真是歲月不饒人!"
"劉姐,不是我說,你可別說什麼歲月不饒人的話,你都三十五六歲了,歲月已經把你忘了十幾年了,你還想咋著?"
"哎……說的也是,三十五六歲有像我看上去這麼年輕的還真不多!"
劉雪梅對著鏡子噘嘴,時不時砸吧砸吧嘴唇讓口紅看上去更勻稱一些。
陳雙心裡一直都想說要撤股的事情,可是眼瞅著劉雪梅化好妝穿上她的貂皮大衣就離開了。
算了,陳雙還是開不了口,離開工地的路上陳雙給楚防震打了電話,想問問京北這邊有沒有好的腦科醫院。
可是電話響了好幾聲楚防震也沒接,陳雙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最近回家的這兩天他也沒有給自己打電話,現在打回去,他也不接,到底怎麼回事?
陳雙又撥了兩次,還是不接,想著防震以前不是這樣的呀,可是,為什麼不接呢?
該不會是她父母還是因為看不起自己的出身讓楚防震不和自己聯系吧,也不會啊,但是防震有電話啊,回去之前不是還透過電話嗎?
回到好幾天沒見的四合院,陳雙勾上腳踏車紮腿兒開啟了房門,剛推開門,狗蛋他娘就過來了:
"丫頭,昨個有人來找你,等了得有好一會兒呢!"
昨天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楚母,一進門就叫人找陳雙。
四合院裡住了好幾戶人家都出來看熱鬧,說是這兩天沒見那丫頭回來。
可背後的議論是難免的,說是陳雙這個外鄉人該不會是幹了什麼虧心事叫人家找上門了吧。
議論到最後,言論離譜的說陳雙拐富貴人家的公子的說辭都冒出來了,再加上楚母當時沒找到陳雙,就說話了,說陳雙是個狐貍精,為了錢勾搭他們楚家。
一聽說楚家,院子裡院子外的人都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太,沒吃過油條的,也都聽說過楚家,三代都是望族。
這麼一來,陳雙就成了一心想要攀龍附鳳的騷貨。
當時楚母的心裡恨不得把陳雙拉出來羞辱她到不敢抬頭位置,最好是想不開去自殺。
要不是因為她,防震能拒絕讀研?會在碼頭吃苦受累?
這一轉眼都過去四天了,防震腿腳不利索,還幹活,老爺又不讓管,偷偷塞錢給防震讓他上下打點一下,他都不要。
反正從始至終要不是因為這個賤丫頭,他的寶貝兒子從小就聽話懂事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武逆父母的,此刻想必沒這個賤丫頭她的兒子防震早就出國了。
現在倒好把老爺子氣的已經放棄他了。
都說母憑子貴,現在兩個兒子都是一個樣,讓她怎麼對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就連老爺子都開始埋怨她禮數沒有教好。
"說啥了?"陳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