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陳雙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還真爽,來送菜賺了錢,還能免費食宿,爽!
陳雙迷迷瞪瞪的端著洗臉盆去了洗手池,刷完牙後把茶缸往臺子上一放,噗噗的開始洗臉。
冷水這麼一沖還真精神了不少,陳雙趕緊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公用掛鐘,八點了。
陳雙放心了下來,還以為睡過頭了。
"你們聽說了沒,昨晚上孟師長的閨女喝醉了酒在軍區裡耍酒瘋!"
"天,真的啊?那後來呢?"
"還是宋團長親自來給抱走了。"
"我的老天爺啊,現在的年輕人咋都這樣了?"
"哎哎,晚上在哪兒睡得?該不會在宋團長的單身宿舍過得夜吧!"
"這俺可不知道了,不過俺看著也有可能,都說宋團長是孟師長的準女婿!"
"那前頭不是有個陳霞的物件嗎?"
"陳雙,什麼陳霞,瞧你這段時間感冒也不出門,啥都不知道!"
"啊,是她呀,俺可聽說了,這丫頭生活不檢點,在老家都勾三搭四呢。"
"可不是嗎?都傳開了,你說現在的小青年都咋了?擱在咱們那個時候,見一次面就嫁過去了,連手都沒拉過呢!"
"咱們那時候可不一樣,關鍵聽說這陳雙啊,連他們村上的傻子都勾搭!"
"你聽誰說的?我見過那丫頭,長得可俊了,找個有錢人家那可是綽綽有餘啦,咋能看上傻子?"
"缺男人唄!"
"嘿嘿!"一半人壓低聲音的笑了。
"俺好像也聽說了,說是宋團長就是因為這茬,才跟陳雙那狐媚子分手的!"
又來了一位,將手裡的洗臉盆往池之上一放,拿過香胰子開始洗衣服。
陳雙發絲淩亂,等洗好臉,她攏了一把頭發笑著說道:
"大媽大嬸大嫂子,你們說的是不是我?"
陳雙一邊說著,一邊用皮筋把頭發往後紮成馬尾。
這麼一看,一拍洗漱池邊的人都看了過來,當即吸了一口涼氣,陳雙啥都沒說,將茶缸和牙刷毛巾放進盆子裡,端著就走。
"你們說話也小心著點兒,這當著人家的面說這不好!"
女人臉色有些尷尬:"有啥……有啥不好的,敢做就敢當……"
說著,這聲音還故意放大了幾分。
陳雙回了房間,把濕毛巾掛在窗臺上,心裡倒是沒有因為那些流言蜚語而覺得難過,只是,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想知道,昨晚上,大哥真的把發酒瘋的孟豔帶回了他的宿舍?
他們不會發生點什麼嗎?怎麼說大哥也是八尺男兒,不,九尺男兒,也都二十五六了,他……會不會也耐不住寂寞。
要是這樣,陳雙覺得也該是放棄的時候了,可是……真的那麼容易就能割捨的下嗎?
想到這裡,陳雙心裡忐忑難安,就像有兔子在她的胸口使勁扒拉一樣。
陳雙起身走出了家屬樓,朝著食堂走去,她的車已經由負責人開進了停車場,到時候從管理員那邊拿鑰匙就行,這一點在軍區是一點都不擔心的。
外頭的烈陽照的人睜不開眼睛,陳雙走到食堂的時候已經九點左右的樣子了,吃飯的點兒早就過了,所以只有炊事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