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一起弄死!"潘大明已經想錢想瘋了,老婆的公司也倒閉了,他的進錢項也全都瓦解了。
如果他自己再不搞點來錢快的苗頭,他還真活不下去了。
昨天看著這丫頭就長得水靈,絕對比普通姑娘賣的個更高的價格,這麼一大票買賣,他可不能眼瞅著溜走嘍。
說著這話,潘大明走到麻袋錢,身子一頓,將麻袋扛在肩頭走進了屋裡,而陳秀荷被嚇得攔都不敢攔,生怕他真的對自己的孃家下手。
陳雙掙紮著,可手腳都被麻繩綁上了,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潘大明將麻袋扛進了雜物室,裡面什麼破桌子爛椅子都有,就是沒捨得扔,至少在當下的時期可以劈開當柴火。
陳雙聞到了一股黴變的味道,可她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試著掙紮了幾下,陳雙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麻繩磨破了一層皮,始終沒辦法掙脫絲毫。
眼下,一股絕望頓時在陳雙心裡萌生,現在這個時候,父母一定擔心死了。
可轉眸一想,陳雙覺得並不是沒有一點轉機,她緊緊的等待潘大明的到來,她就不信,他可以喪盡天良到連自己的親生閨女都打算賣掉。
現在,陳雙唯一要做的就是能開口說話,她使勁的扭動著身子,盡量把腿伸開將麻袋繃緊,嘴巴上的破布使勁的在麻袋上摩擦。
空氣又悶又熱,陳雙粗重的喘息著,頭上豆大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流,淩亂的頭發濕噠噠的黏在臉上。
可是陳雙感覺嘴裡的破布就要蹭掉了,可在這個時候破門吱呀一聲開了,好幾串腳步聲停在了面前不遠處。
"這丫頭,長得標誌,面板那叫一個水靈,我說老弟……這一票賺大了!"
潘大明陰陽怪調的說著。
"你說了不算!"這人的聲音低沉沙啞,聽上去年紀差不多有五六十歲的樣子。
潘大明哼哼,卻滿臉自信的走到陳雙面前,解開了麻袋,為了防止被看到不法分子的臉,他用強光手電筒直勾勾的照著陳雙的臉。
陳雙被晃得根本睜不開眼睛。
陳雙撇過頭去躲開那晃眼的光束,很快,麻袋口再一次被紮上,潘大明得意的說道:
"怎麼樣?就這皮相賣給有錢人家當個小媳婦兒,那可是綽綽有餘!"
"說吧,多少錢!"那人也是看的心頭一顫。
那姑娘面板茭白,再加上汗水打濕了秀發,黏在那玉頸上,伴隨著陳雙粗重的喘息聲,胸口起伏,倒是讓人看一眼都會聯想翩翩。
潘大明伸出了五根手指頭,笑著說:"這兒數,一點都不多!"
"潘大明,老子知道你缺錢,咱們賺的是刀口上舔血的買賣,一個點子背,也就進去了,你也不能看誰都宰吧。"
"老帽兒,您這話說的可就不中聽了,難道,您出了事兒,俺還能好好活著?別鬧了,就這數!"
陳雙正在用舌頭使勁往外頂破布,等到破布掉落的那一刻,陳雙大口的喘息著,口腔裡幹涉一片,唇角還有一絲腥鹹的鐵鏽味。
"潘……潘大明……你……你這個畜生,你連你親生女兒都打算賣嗎?"
這個從麻袋裡飄出來的聲音,把眾人嚇了一跳。
潘大明根本沒反應過來話的內容成分,他條件反射的目光一怔,嚇得魂都快沒了,畢竟,這是他頭一筆買賣,上去就踹了一腳麻袋:
"消停點兒……"
可話音沒落,那叫老帽的男人會意的看了一眼潘大明,說了句,盜亦有道。
說完轉身就走。
"老帽兒,別走啊,您留步,別聽她胡說,俺潘大明哪來的兒女,要不這樣,三千塊,三千塊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