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心裡亂作一團,她也不甘心,可是沒有辦法,就算嫁給了趙大哥,她一樣生不出孩子,到後來還是被嫌棄。
"咋了這是?兩三個月沒見啞巴了?"李大奎眼睛一睜,露出一副恨鐵不爭鋼的嫌棄。
"大哥,你回來了呀,那事情弄得咋樣啦?"
此刻,李來英一臉堆笑的跨境門檻走進了堂屋,她看了看坐在床上一臉淚花的李寶,又看了看兇神惡煞的大哥,她還真擔心寶寶在李大奎面前告她的狀,把攆她的事情都說出來。
"英子,你來的正好,給俺說說這趙家到底是咋一回事!"李大奎氣的直哼哼,也不理會李寶,轉身出了李寶的臥房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問道。
李來英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丫頭還沒瞎說啥話:"大哥,你都聽說了呀。"
"可不是?"李大奎氣的敲著桌面:"路上碰上村西頭兒幾個趕集的婦女……這個趙家真不是人,過河拆橋,別以為俺李家就好欺負!"
"那……那大哥打算咋整啊?"李來英試探的問道。
"說啥都得給俺李家一個說法,寶寶,給老子穿好衣裳去趙家!"李大奎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李來英趕緊在中間打圓場:
"寶寶啊,前幾天俺就說帶你去趙家說理你,你不願意,現在你爸回來了,有人給你撐腰了你再不去,這臉啊都得給人刮一層皮啊!"
李寶看了一眼父親,見他氣勢洶洶也不敢多說話,穿好了衣服洗漱一番,低著頭跟著李大奎屁股後面憂心忡忡的超趙家去了。
"夢夢啊,這個你也帶上,城裡可都買不著呢!"趙家,錢彩娥正把一塊兒醃肉,一瓶蘿蔔幹往周夢的行李箱裡塞。
"阿姨,不用啦,您留著吃就好啦!"周夢客氣的拒絕著。
"是啊媽,城裡啥都有,我們還得趕時間,萬一沒車了,明兒趕不到學校啦。"
趙大寶結果周夢手裡的行李箱,另一隻手攔著周夢打了一聲招呼就準備出門。
二人剛來到院子裡,就聽見院子的黑木門被人砸的砰砰響,那力度,都把門框上頭的土坯給震掉了好幾塊土疙瘩。
"這誰呀!"趙大寶氣的半死,一把拉開大門,之間趙大寶剛拉開門身子就被外頭的一股蠻力給推的後退了好幾步,仰躺在了院子裡。
錢彩娥一看來者,差點沒認出來,這頭發剃的跟勞改犯似的,在看看他穿的一身勞改服,錢彩娥這才認出來是誰。
"趙大寶,你小子是不是想找死?連俺李大奎的閨女你都敢欺負!"
李大奎根本不說話,上去一把抓住趙大寶的衣領把他給拎了起來,嚇得周夢花容失色不由得後退了兩步,目光看向錢彩娥:
"阿姨,這人是誰?怎麼那麼粗魯?"
錢彩娥的臉已經不用難看來形容,尷尬糾結,唇角泛白毫無血色:
"李……李大奎,你撒手……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你這是做啥子,有啥子事兒慢慢說!"
"慢慢說?你們趙家就是這麼做人的?當俺家李寶是啥?"李大奎吼了一嗓子錢彩娥,看他這土匪模樣,把錢彩娥也嚇住了,周夢更是一頭霧水,想要上前說句道理話,可還沒出口,李大奎的矛頭就指向了周夢:
"老子告訴你丫頭,可別上了趙家人的當,這小子過河拆橋,上學的錢都是俺李家出的,現在好了,跟俺家李寶定了親,外頭又勾搭你,你好好看看這趙家的人的嘴臉!"
李大奎說著一把將趙大寶給拎了起來,二話不說一拳就踹了過去,李大寶臉上的眼睛頓時飛了出去。
周夢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這可怕的訊息給鎮住了,她幾乎站不穩,看了看趙大寶那文采彬彬的模樣,又看了看錢彩娥,她心灰意冷的拽過手提箱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