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的領罰。”小廝是真心悔過,他又對溫婉的方向磕了三個頭,“姑娘對不住,是我沒辦好事,連累了姑娘。”
即便穿來好幾年,溫婉還是不習慣這種跪來跪去的方式。
她看了一眼這個半大的少年,放在現代,也就是個初中生的年紀。
她輕聲道:“罷了,只此一次,你吸取教訓,這次幸好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如果遇到性命攸關的傳信,出了紕漏,那真是要死人的。”
“小的知錯了,以後再不敢馬虎大意了。”小廝道。
溫婉這才點點頭,又扯了扯沈御的袖子,“他還小,就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他還在長身體呢,三十鞭子怕是受不住。”
沈御聞言,便應了一聲。
“既然姑娘替你求情,那就減二十鞭。這頓打,你還是得挨,必須得長個教訓!”
小廝哪裡還敢有意見,道謝之後便退下了。
那老婆子這會兒卻抖如篩糠,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掉。
沈御是看都懶得再看一眼,交代阿貴道:“把她兒子叫回來,也知會春花樓那邊一聲,怎麼處理,就讓春花樓老鴇看著辦。”
“是。”
阿貴應下,便讓人將婆子拖進了柴房。
正事兒處理完了,沈御便牽起溫婉的手往院子外走。
溫婉不明所以的跟上,“我們去哪兒?”
她摸了摸臉頰,紅痕雖然已經消散許多,可還有些印記,這會兒實在是說不上好看,所以她是一點兒不想出門的。
沈御邊走邊說:“帶你去個地方。”
院子門口停著一輛馬車,沈御將她塞進馬車裡,自個兒坐在了馬車前開始趕車。
他沒讓人跟著,揚起馬鞭,馬車便往路上駛去。
溫婉掀開車簾,見沒有外人,便索性爬到他的身邊,和他並肩一起坐在了車前。
“你出來幹什麼,外面風大,太陽也大,你們小娘子,不是最怕曬黑了?”
溫婉只是一個勁兒笑,她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
“有你這個黑臉包公襯托,無論如何我都顯白。”
沈御這次戴的面具,五官雖然端正,就是面板黝黑。
他躲開溫婉的手,涼悠悠的說:“我自是比不上春花樓的小倌倌好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