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幹嘛偷聽我說話,幹嘛和阿楠用同樣的香水?幹嘛要出現在我面前?”江可欣毫不掩飾的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大吼出來,把這個男人當成了她暫時的出氣筒。
那男子汗顏的搖了搖頭,然後輕聲的訴說道:“你別激動,首先,我沒有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第二,我沒有和他用同樣的香水,是他要和我用同樣的香水,第三,我是……”
江可欣越聽越火,既然早已對他生厭,那男子說什麼話,都會無休止的點燃江可欣的怒火,於是,江可欣憤怒的對著那男子大吼:“你還想狡辯,快點消失在我的面前,死開……”
尖銳的聲音回蕩在機場的周圍,讓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含笑的對著江可欣道:“小姐,這裡是公共場合,希望您能穩住自己的情緒,切忽大聲喧嘩。”
那男子聽到工作人員的指責,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於江可欣此刻的心情正好成反比,不協調的笑聲,把江可欣氣的牙咬牙。
那男子看出了江可欣一臉的不爽,一臉無辜的調笑道:“小姐,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你也不用對我破口大罵吧?”
“你不走是吧?我走”說完,江可欣轉身大跨步的往機場門口邁去,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走出機場後,江可欣見這個無賴依舊緊緊的跟著自己,還好說一些冷笑話來逗江可欣笑,氣的渾身發抖的江可欣折回身來,怒瞪著男子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繼續跟著我,我就……就叫警察了。”
她真的很不明白,看上去長的氣度非凡,風流倜儻的樣子,怎麼心事作風卻更像個痞子無賴?她怎麼會招惹上這種麻煩?
那男子友善一笑,陽光的笑容在下午的烈日中更增添了一份逼人的帥氣:“我們是朋友啊,我知道你叫江可欣,還知道你深愛的男人叫屈梓楠,深愛你的男人叫柯諾,還有……等著你來愛的屈俊霖,嘿嘿……”
知道又怎樣?是朋友又怎樣?就能減少她對他的厭惡了嗎?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不要再像個無賴一樣跟著我好不好?”江可欣再度折回頭了,皺著眉頭冷怒道,轉過身去,繼續大跨步的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裡,只想早點拜託這個男人。
屈俊霖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的道:“原來我被你當無賴了”然後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江可欣:“好吧,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歡迎來找我,我是神派來保護你的使者。”
護花使者,想起這件事情來就覺得悲哀,上次柯諾和江可欣結婚那天,屈梓楠拐跑了江可欣後,柯諾跌跌撞撞的跑到他的家裡去買醉。
屈俊霖怕他出事,不讓他碰酒,於是,他們在準備大喝一場之前,柯諾和他打了個賭,要是屈梓楠和江可欣會在一個月內閃電結婚,要是一個月內屈梓楠拋棄了江可欣,就罰屈俊霖保護江可欣到她找到歸宿為止。
今天柯諾突然打了個電話給他,說兩點後在機場,他會看到他們之間的打賭答案,到底是誰贏誰輸,馬上見分曉。
剛掛了電話,屈俊霖便看到江可欣出現在了機場,於是,他便隱藏在人流中,等待好戲的發生。
然後,在江可欣哭的天昏地暗的那一刻,柯諾又給屈俊霖打了個電話說他履行賭約的時候到了,再然後,便出現了剛才死纏爛打也要跟著江可欣的那一幕。
而柯諾昨天也訂了機票,說是出國談生意去了,走的有些匆忙。
出於禮貌,江可欣還是接過名片,但轉眼,便把名片丟進了垃圾桶,卻絲毫沒有發現,屈俊霖依舊跟在她的身後。
然後,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張名片,從江可欣的身後,遞給了江可欣,一臉邪笑的道:“記住哦,有事找我,沒事找事找我,拜~”說完,屈俊霖恢複了他風流倜儻的瀟灑樣,消失在了江可欣的視線中。
江可欣見他徹底的消失後,這才鬆了口氣,心裡暗罵著:“這人簡直是無賴中的極品,希望這輩子再也不要遇到這種人了。”
然後江可欣將名片隨手放進了包包裡,以免又惹來陰魂不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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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對江可欣的憤恨和誤解,屈梓楠再度離開了江城,一如六年前,不願意麵對一個不愛的女人劉惠雲,選擇離開江城幾乎是一樣的心情。
但唯一不同的是,飛機的起點站是他花了心思、花了精力想要去經營的一段感情,而飛機的終點,更是他追求最愛的啟航。
飛機就這麼轟轟烈烈的載著他那顆激動的心,離開了江城,將他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家,去尋找他的真愛。
坐在窗戶邊的屈梓楠,親眼目睹了西伯利亞的荒涼,他算是大開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