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司雨儂盯著進度條道:“我記得你之前說我級別不夠,現在呢?”
系統一噎,翻看一眼,“每一萬積分許可權提高一級,你現在是五級額度,選擇的品種多了幾樣。”
“我小姑姑當年離家出走,先是去了白家,然後呢?”司雨儂可不跟他繞彎子,她心眼小著呢。
“許可權不夠。”系統又恢複了冷冰冰的腔調。
司雨儂氣的直磨牙,不過她是個很會開解自己的性子,偏頭想了想,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會讓前世的遺憾繼續成為今生的遺憾。不管她還是司青青,只要能考上大學,按司家現在的財力,完全可以供得起兩個大學生。
就算叔公沒錢,司大娘也會很樂意供司青青繼續念書。兩家人本來就沒有太分彼此,如果不是當初白春桃胡鬧,他們恐怕到現在都不會分家。但分家也有分家的好處,至少白春桃比之前懂事得多。沒人管她心裡想不想得通,只要表面上維持現在的水平,不鬧心折騰,大家便當她是真的想通了。
司雨儂還特意弄了一塊授權書,給禦膳坊發了一個蓋了紅印章的紙,特許他經營龍頭種子公司的副産品,並且申明,沒有這張授權書的,都是假貨。韓平樂得拿相框把授權書裝起來,掛到牆上。
包括去年收獲的小麥,也磨成麵粉,弄了幾樣小食在禦膳坊經營。麵粉的口感自帶一股糯甜味,就是單單蒸個饅頭出來,都比別家松軟好吃,還自帶一股甜香味。韓平自己忙不過來,一口氣請了三個幫工。
趕在週末,韓平騎著腳踏車到了龍頭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是韓平圍著司雨儂轉了。幾乎每個月都要跑到龍頭村跟司雨儂聊幾句,女兒出生後,更是請司雨儂幫他給女兒取的名字。
“大妹子,你在家呢。”韓平過來,就坐在院子裡跟她聊天。
“最近啥也沒鼓搗。”司雨儂一攤手,表示沒有新技術。
“看你說的,我就是來看看你。”韓平掩飾般的大笑,其實他很滿意現在的現狀,“我從來沒想過,蒸饅頭也這麼賺錢。”
他是真沒想過,一個饅頭才多少錢,就算他買的麵粉是新品種,比較貴,攤到每個饅頭上,也沒有貴出太多。別家一個饅頭賣五分錢,他家賣八分,就這樣,每天蒸多少賣多少,擠兌的好幾家包子鋪歇了饅頭的生意。
也幸好他聽司雨儂的勸,忍住了沒做包子,不然那些包子鋪的老闆,真得打上門,砸了他的店。
“誰叫饅頭可以當主食呢。”以前韓平賣的東西,已經在縣城形成口碑,就是禦膳的坊的東西質量好,味道好,但就是貴。不過饅頭的價格,貴也貴不到什麼地方去。除了原有的客戶,還引爆了一些以前捨不得買禦膳坊食物的普通人,一下子將銷量推了上去。而絲毫不墜威名的饅頭,保住了禦膳坊美食的名頭,又將銷量一直維持了下去,這才有了引人咋舌的利潤。
“咱們這裡的酒廠,真的不在國內銷售嗎?”韓平過來,主要就是打聽這個事。酒廠的進度很快,廠房已經蓋起來,工人也在培訓,就等著機器安裝,據說明年就能開工。
好多人都在打聽酒的事,可是竟然不在國內銷售,這也讓更多人找到韓平。中國人嘛,不找找關系,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這是確定好的,應該不會變了。他們的營銷方案都出來了,來自神秘東方的古老黃金酒。”司雨儂看到這個方案的時候,差點笑噴了,廣告裡那些扭著腰跳舞的美女,哪一點有東方的意境,明明就是爆發戶的酒池肉林。但中間隔著不同國度和不同年代的審美,司雨儂的意見無關緊要。
“那手工釀的清酒,是不是也該改名了?”韓平有些亢奮道。他其實是希望酒廠把關嚴格,一瓶都別流到國內的市場上。那他店裡出售的手工清酒,絕對會更加火爆。
“手工釀制的酒和酒廠裡的酒不是一回事,我們的確要改名,就改成黃金果酒吧。”一字之差,代表的正好不同的酒類。手工釀制的度數不高,這類一般都是果酒,但工廠釀制的黃金酒,更類似於紅酒,釀制的方式是比較複雜的,必須得用生産線和機械才能精確的管理。釀製出來的酒,也有一定的度數,是真正的酒,而不是果酒。
聽到能沾上黃金兩個字,韓平立刻滿意了,“我回去就改。”
每回跟司雨儂聊完天回去,都是信心十足。
“五萬積分固然可喜可賀,但是離著百萬進度條,還有很遠。”系統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你就不能讓我多驕傲幾天?”司雨儂知道,系統是在催著她繼續種樹。
系統沉默下去,司雨儂卻直接找到了司豐年,“叔公,除了吳家村,幸福村的人就沒想過種樹的事?”
“想啊,怎麼會不想。不過他們沒搶到山頭,上頭劃給他們的山頭,還在吳家村的後頭,離得太遠。”司豐年趁機又罵了幾句吳家村佔著茅坑不拉屎。
司雨儂若有所思,臥龍山脈是一片群山,山頭本來是沒有名字的,只有承包給村民才會臨時定個名字。也只有離龍頭村最近的山頭,一直被村民叫龍頭山,後頭三座新承包下來的,都是臨時定下來的名字,分別是黑龍山、平頭山和尖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