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詫異,他們來的可真是時候啊,秦天不得不想到,南明國皇室可能與此事有關了。
他道:“可知南明國國主找我所謂何事?”
為首之人道:“小人只是負責傳話,至於是什麼事情,小人還無權得知,怕是隻有秦宗主去了才能知道。”
在秦天看來,或許就是南明國皇室之人抓了葉清嵐她們,然後派人來通知自己的。
於是他沒有再問,讓兩人在前帶路,一路直奔南明國皇室趕去。
……
在南明國皇宮,秦天果然是見到了南明國國主,不過已經不是以前那位,而是新任的南明國國主。
新任南明國國主顯得很是年輕,不過三旬。
而原來那位南明國國主此時正坐在新任國主的身旁,兩人都在看著秦天。
“看來你果真是守信用之人。”秦天看著原來的南明國國主說道。
“自然,答應的事情,豈有不做的道理。”
原來的南明國國主說道:“秦宗主,這位是我皇弟,也是新任的南明國國主,以後秦宗主有什麼事情與他談便可。至於答應為你們刀劍聖宗弟子和風絕城風宗主守墓之事,我也全部做到,希望秦宗主日後不要再找我南明國的麻煩,同樣我們也不會再招惹秦宗主,我們之前以和為貴。秦宗主認為如何?”
秦天道:“以和為貴,不生事端自然是好,只是我想請教一事。”
“秦宗主請講。”
“我剛剛回南明城,便是發現我刀劍聖宗之地牌匾被毀,門前寫著刀劍聖宗聖宗必亡血色字變,這件事情可是你們做的,之前我懷疑是玄陽宗所為,可到了玄陽宗之後,才發現不是他們做的,木青陽也是服毒自盡。而且我之前回來時,卻是發現與我一同回來的馮長老三人,都是莫名的消失,我想知道,這兩件事情可是你們所為?”
秦天緊緊盯著南明國國主,道:“如果是現在將人交出來,我既往不究,就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從此我們相安無事,可若你們不交人,一旦讓我查出是你們做的,到時就不要怪我秦天不客氣,惹出什麼事情來,只怕你南明國到時承受不起。”
南明國國主臉色平靜,沒有任何驚訝。
不過他卻是說道:“秦宗主這話可嚴重了,關於秦宗主所說那血色這跡之事,我倒是略有耳聞,實不相瞞,自從我退位之後,便是一直派人請秦宗主,可秦宗主卻是不在,所以每天我都會派人去看一下,也得到了手下的回報。不過至於秦宗主所說馮長老等人被抓之事,的確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好像也沒有這樣做的理由。而且就算是我們做的,我們現在為何不說出來,相信馮長老若是在我們手上,我們與秦宗主談起條件來,必是佔著極大的優勢。”
秦天細細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不過他沒有完全相信,但是眼下還真是沒有任何證據,他也不好發作,以免被有心之人給利用了。那樣就麻煩了。
良久之後,秦天說道:“今天你們叫我來,不會只是為了告訴我你退位之事吧?”
南明國國主道:“的確就只是這件事情。”
秦天道:“既然如引,此事我已經知道了,眼下馮長老他們下落不明,我還要去尋找,就此告辭。”
“秦宗主慢行。”
秦天離開。
南明國國主看向了坐在黃金大椅之上的那年輕男子道:“坐夠了嗎?”
“坐……”
年輕男子一驚,急忙起身道,臉上閃過一絲懼意,急忙將位置讓給了南明國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