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收劍,那血色長袍之人也是將血色絲帛收起,戒備的盯著秦天。
木青陽劇烈的咳著,他雖然保住了性命,可血氣消耗太多,身體有些無法承受了。
“廢物,才消耗了這麼點血氣就受不了了。”見到木青陽此時一臉蒼白,那血色長袍之人有些不屑的說道。
聞言,木青陽臉色驟然變暗,卻是不敢說什麼。
“閣下,你以操控人血氣為法,似乎是屬於邪教一類,莫非閣下是那數百年前隱世的邪門之人?”秦天目光冷冷地盯著血色長袍之人,眼中泛著森然冷意。同時也在暗暗戒備著此人,他給秦天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秦天此話一出,場面頓時靜了下來,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那血色長袍之人殺意尤其勝。
這時只聽他悠悠開口道:“秦天之名早有耳聞,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你竟是能猜到我的身份,看來今日就是想不殺你都是不行了。”
“只怕閣下沒有殺我的本事。”秦天冷冷說道。
透過剛剛血色長袍之人的話,他無疑是承認了他的身份,他果真是邪門之人,而且秦天判斷這人很可能身份在邪門還不低呢。
“是嗎,你既然如此自信,那我們就好好比比。”話未落,血色長袍之人便是動了,他身形依然立在原地,但是秦天明顯發現一道血影向著他撲來。速度快到秦天這種修為才是能反應過來。
秦天立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便在那血色長袍之人襲來之時,秦天身前赫然出現一道無形的屏障,硬是將那血色長袍之人給擋住,隨即便是一道紅影倒飛出去,那立在原地的血色長袍之人身體猛地一顫。
一擊之下高低立判,秦天實力勝了他一籌。
“閣下,現在還想殺我嗎?”秦天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哼!那血色長袍之人哼了一聲,道:”秦天,你的實力的確強於我太多,但是你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殺你媽嗎?”
血色長袍之人的話瞬間點燃秦天心中的戰意。他自從修為達到天地境以來,還真沒有人能對他造成威脅。如果不是他的個性使然,他甚至會不斷地變得狂妄起來,認為自己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不過,很顯然秦天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他一直認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秦天只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很強,但對於那些真正的強者來說,他還有很大的差距。
今日也想與這血色長袍之人好好比試一番,也是在做著除魔衛道之事。
邪門之人必須殺!絕不能讓他們為禍人間!
正與邪的對抗勢在比為。
秦天身影突然間毫無徵兆的向著血色長袍之人沖了過去。
而那血色長袍之人反應亦是不慢,只見其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一道紅光閃爍,向著大堂外飄去,秦天想追出去,可但是此時這麼好的機會,秦天怎麼能輕易放過,上官淩與木青陽都在大堂內呢,何不先將他們給殺了?
於是間,秦天本事欲向外面追去的身影硬是一頓,手中神刃一閃,直接向著上官淩刺了過去。
然而,秦天卻是低估了上官淩的實力,他竟然避了過去,雖然有很是驚險,但終究是沒有傷到他。
“秦天,你想殺我還沒有那麼容易,除非你能將邪門尊使殺了,否則你奈何不得我分毫。哈哈哈。”大笑之間上官淩人已經像外面飛去。
秦天眉頭皺起,心裡著實不甘,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上官淩現在的實力會這麼強,這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
“木青陽,他們能逃,我沒有辦法殺掉,但是你現在卻是沒有辦法逃了吧?拿命來!”秦天眼神一冷人便沖了出去,神刃閃著金光,刺的木青陽練連眼睛都無法睜開了。
他這次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心中不禁多出太多悔恨。
他恨自己為什麼藥要殺刀劍聖宗的弟子,難道只是因為怕他們刀劍聖宗在強大起來嗎?在有人假冒玄陽宗弟子殺害皓月宗弟子的事情出現後,又聽說了刀劍聖宗準備在南明城招收弟子之事時,木青陽就想著藉著這個機會除掉刀劍聖宗的弟子,事情最開始時很成功,甚至連秦天都騙過了,可這才多久就一切都暴露了出來,他木青陽失敗了,而且很徹底。
他沒有把我躲開秦天的手中的神刃,所以他只有一死,同樣,他知道就算自己不死,他玄陽宗日後也將不再屬於他,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