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陽雖然是這樣說,可心中卻是閃過一絲疑,他知道孔宗主抓到那兩名黑奴城死士時,訴他對方只有十餘人被殺,那麼上官淩說五十人多半被殺,那麼其他人又是誰做的。
木青陽這樣一想,心頭猛的一沉,莫非是秦天所為。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將這件事情與秦天他們聯系起來,可此時心頭竟是有些不安。
便在這時,門外有玄陽宗弟子匆匆來報,他們的人發現秦天正與孔宗主向玄陽宗趕來。
木青陽聽到玄陽弟子的稟報之後,一下子變得有些不安,秦天終究是發現了此事。
“木宗主難到與秦天有過節?”上官淩這時問道。
木青陽道:“笑話,本宗主與秦天乃是朋友,哪裡有任何過節,倒是你上官淩與秦天有著深仇大恨,現在你出在這裡,若是讓秦天見到,想必會一定會殺了你的。”
上官淩道:“我們的確有仇,不死不休,不過他想要殺我,就要看他有沒有那樣的本事了。不過,我現在倒是懷疑木宗主的話,你既然與秦天是朋友,為何剛剛聽秦天向玄陽宗趕來,會如此不安?”
木青陽臉色一變,有些憤怒道:“上官淩,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上官淩道:“只要木宗主能答應與我黑奴城合作,那麼我們可以幫你對付秦天。當然你可以拒絕,不過我醜話可要說在前頭,一旦你拒絕與我們合作,你不但要面對秦天,還要面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眼神多了一絲冷意,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木青陽臉色為幻,眼神微微眯起,透著一股子殺意,不知道是對秦天的還是對上官淩的。
終於過了一會兒,他才是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與你們合作,我能得到什麼?”
“只要木宗主真心與我們合作,那麼我可以答應你,我們會幫著你,除掉南明國所有的勢力,讓你玄陽宗一家獨大。”
“你們認為我一定會答應你們?”
“自然不是完全確認,不過我們今日能來這裡,就是對木宗主做了一番瞭解,否則我們為何不去皓月宗?”上官淩淡淡地說道。
木青陽道:“你們就不怕你們幫我解決了秦天之後,我會反悔?”
上官淩道:“口頭協定自然擔心,所以,就希望木青主簽下一份血書。”
血書!
木青陽聽過,不過就是用自己的鮮血簽下契約而已,只不過是比對天發誓多了一些文字而已,而實上是沒有多大作用的,違背誓言的人還少了。
而且木青陽腦海中閃過的一種利用血書控制人的事情,也只是一閃而過,他根本沒有在意,那種血書只是邪教所用,邪教早已經消失了數百年,所以這種事情,木青陽沒有考慮。
“好,我答應。”
上官淩一喜,與身旁的血袍之人對視一眼,暗暗點頭,血袍之人便是拿出一份絲帛,遞給了木青陽。
“我說你寫。”上官淩道。
木青陽也不擔心,如果上官淩說的不對,他就可以停下來,主動權還是掌握在他的手裡。
咬破中指後,鮮血溢了出來,上官淩開始念著內容,木青陽一邊聽著,一邊想著上官淩所說的話,發現沒有問題,但是寫在絲帛之上。
沒多久,一份契約便是寫好。
“好了,用不用本宗在寫上自己的名字啊?”木青陽似是有些不屑上官淩他們這種做法,故意這樣問道。
上官淩淡淡一笑道:“不必,有木宗主的血就足夠了。”
“什麼意思?”木青陽眉頭一皺,頓覺事情可能有些不妙,可又說不出來。
上官淩道:“你想知道?”
木青陽哼了一聲,上官淩看向血袍之人,血袍之人點頭,木青陽便是聽到那血袍之人聲音嗡鳴響起,似是在唸著什麼,手在絲帛上劃過,隨即便是絲帛上閃爍出濃愈的紅光,在紅光之中,木青陽駭然發現他所書寫的文字全部浮現出來,字跡有些扭曲,卻也能認的出來。
而且更讓木青陽沒有想到的是,在那文字浮現的瞬間,他發現自己身體中血液流動速度明顯加快,如滔滔江河奔湧,在不斷的沖擊著他和血脈,一絲痛楚漸漸出現。
“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