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青衫男子的引路下,秦天到了禦天王府門前。
根本沒有用下人稟報,秦天提著青衫男子直接走了進去,而紅裙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進去了。
“父王救我!”剛進到禦天王府的大堂,青衫男子便是對著坐在主位上的一位中年男子哭著道。
那中年男子身著金色戰甲,正是禦天王。禦天王以武出身,帶領幾萬人的軍隊硬是殺出了今日的地位,可見不是凡人。
坐在那裡如山一般,身上氣勢十足,聽到青衫男子的哀求聲,他有些不滿,出言喝道:“男兒視死如歸,你這樣子成何提體統,虧你還是我禦天王的兒子。”
“父王,我……”
禦天王顯然不想讓青衫男子再說下去,他擺手製住了他,然後目光向著秦天看來。
“閣下,你這是何意?”禦天王竟是沒有動怒,秦天都不得不佩服這人的沉穩,看來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啊。
秦天道:“這就要問你兒子了,我獨自一人在酒樓喝酒,你兒子帶人殺進來,不會青紅皂白就要殺我,不得已,我出於自保就只能拿他來防身了。”
“原來是這樣!”禦天王很是平靜地說道:“既然是小兒的不是,那麼閣下這麼倒也無妨,不過現在閣下既然安全了,是不是就放了我兒,本王這裡自會備些薄禮向閣下賠罪的。”
秦天道:“他在我手裡,我自然安全,可若是放了他,我恐怕就沒有命了。”
禦天王哼了一聲道:“你不相信本王?”
眼見禦天王動怒,站在秦天身後的紅裙女子不由身體一顫,好強的氣勢,昔日禦天王的事情她沒少聽說,知道禦天王不但手下兵馬眾多,而且本身也是一位強者。
見禦天王動怒,紅裙女子不禁有些後悔跟著進來了,她擔心秦天一旦被殺,那麼她也就要跟著死了。
不過,對於禦天王的憤怒,秦天沒有任何反應,要是怕他就不來了,而且禦天王在他眼中根本沒有任何威信可言,他要殺他,現在就可以出手,但是他來這裡不是來殺人的,只是想收回南明城的禦天王府。
紅裙女子想看秦天如何回答,可千萬不要把禦天王給徹底惹怒了,否則不顧他兒子的命,那們就慘了。
但這時,她卻是聽秦天說道:“禦天王果然聰明,我就是不相信你。”
“你好大膽子,竟敢與本王如此說話。”禦天王越來越是憤怒。
秦天全然不在乎,他道:“事實如此,何必隱瞞。”
與禦天王的憤怒相比,秦天則是出奇的平靜,這種情勢對立,雙方之間的博弈高下立判,禦天王不得不仔細打量著秦天,過了好一會兒才是說道:“說吧,要如何才能放了我兒?”
秦天道:“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自會放他。”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本王若是能做到,便答應你就是。”禦天王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秦天道:“這個條件對禦天王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不過就是不知道,你這個兒子有沒有那麼大價值,值得禦天王應下此事?”
聽到秦天的話,禦天王冷眉一橫道:“他值與不值是本王說了算,不過就算不值,本王也會救他,否則我堂堂禦天王的兒子被人挾持,本王卻是沒有救下他,傳出去豈非讓人笑話,你有什麼條件盡管說來便是。”
這個時候,禦天王表現的很大器,他的確是有這樣的實力。
秦天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需要禦天王將禦天王府交給我,我便放人。”
“你想要禦天王府?”
不僅是禦天王沒有想到,就連紅裙女子都愣住了,這條件也太狠了吧,禦天王肯定不會答應的,這可是把人家的老窩都給拿走了啊。
秦天也明白自己的話産生了歧義,他解釋道:“並非是這座禦天王府,而是南明城的那座。”
“你是南明國國主派來的人?”禦天王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
秦天道:“我與南明國沒有任何關系。至於想要收回南明城的禦天王府,完全是因為那裡曾經是刀劍聖宗的宗門所在,容不得他人在那裡興建任何建築,禦天王府也不行。”
“刀劍聖宗?”禦天王知道那裡曾是刀劍聖宗所在之地,這麼說來,這人一定就是刀劍聖宗的人了。
禦天王道:“閣下為刀劍聖宗之事出頭,顯然必是刀劍聖宗之人,只是不知閣下是何身份?可能代表的了刀劍聖宗的意思?”
禦天王這話有些威脅的意思,憑現在的刀劍聖宗還敢與他禦天王作對,當真是自不量力,他收回去了,本王照樣再收回來。
而且要殺的刀劍聖宗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