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憤怒的情況下,做出的事情顯然一定是極為瘋狂的。
抬手撫摸著自己已經隆起的肚子,左柔臉色漸漸變得暗淡,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能否保得住腹中的孩子了。
她一死,孩子自然也要跟著死的。
王都邀請文武百官及各勢力之人,就是要將此事公諸於眾。
“不知道公子他們有沒有得到邀請呢?”
左柔一邊向著皇宮正殿走去,一面想著,她希望就算得到邀請,秦天也不要來。
……
“怎麼回事,不是要舉行宴會的嗎,怎麼現在連一杯酒都沒有看到?”一名長相粗獷的男子不滿道,聲音也是很大。
同樣,其他人對此也是都有不滿。
“現在不是還沒有到時辰呢嗎?大家再等一等吧,帝國豈會因為這種事情失信於大家。”一名文臣圓場道。
“時辰到了,這裡一樣沒有酒,更不會有盛宴。”
隨著這聲音傳進眾人耳中,一襲金黃色長裙的左柔出現在了正殿門口,她聖潔端莊,尤如天上仙子下凡,一股無形的氣質籠罩全場,眾人紛紛跪拜。
“諸位請起。”
左柔的話很柔,卻是讓眾人不敢有任何抗拒,紛紛起身。
這時一名在朝中地位不弱的文臣問道:“國後剛剛說皇宮沒有舉行盛宴,可我們為何都得到了傳信?”
左柔已是坐在龍椅之上。
目光掃視下方之人,威儀盡顯,她道:“諸位可是有皇室發出的邀請函?”
眾人紛紛搖頭,那名文臣道:“只是收到口頭傳信,說是皇宮舉行盛宴,要我等參加,因事情倉促,故沒有備下邀請函,不過那傳信之人可是手持皇家衛隊的令牌,想來必是假不了。”
這件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左柔面色一暗,隨即恢複道:“既然沒有皇室的邀請函,那便算不得數,何況對於此事本國後一無所知,就算是有人持著皇家衛隊的令牌,難到就不能是假的,莫非諸位去鑒別過那令牌的真假?”
眾人面色一暗,紛紛低語,他們哪裡想了那麼多,更不可能鑒別那令牌的真假了。
那名文臣搖頭。
左柔道:“既然如此,本國後與各位就不必再多解釋了,大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那名文臣道:“國後的意思是我們被人騙了?”
左柔道:“如果本國後有邀請大家前來,又豈會食言。”
那名文臣道:“國後自然不會食言,自然也不會騙我們,看來我們的確是被有心之人給利用了。”
左柔道:“既然如此,今日就辛苦諸位白白走上一趟,他日本國後定會為各位舉行一場宴會,進行補償,諸位如果無事,就請先行離開吧。”
國後已經下了逐客令,還有誰敢留,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們相信一定是被人給耍了。倒是沒有懷疑左柔,左柔貴為國後,實在是沒有這樣做的必要。
那麼那個人是誰呢?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眾人向左柔行禮罷,紛紛轉身離去,都不由得在想著這件事情,同時心中恨意極濃,如是讓他們知道一定會剝了他的皮,才解氣。
“諸位留步!”
然而就在他們剛要出正殿門口時,卻是被人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