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家,怕是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在哪,可正因為知道,她才不敢,只好忍氣吞聲。
秦天嘆息一番,向著酒樓中走去。
而那個剛剛準備出手救下小男孩兒的人,已經離開,回到了他的座位。
只是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眼中流露出一絲贊賞的光芒。
能來歸家酒樓的人都是一些有錢的人,不過相比於能上到酒樓二樓的那些人,坐在大堂裡的人相對要窮了許多。
不過饒是如此,他們一頓酒菜下來也絕非是一般百姓所能承受的起的。
只是這裡的生意實在是好。
二樓以上的包廂全部滿了,就連大堂都沒了位置。
秦天目光四下打量一番,夥計果然沒有撒謊。
秦天轉身就要離開,這時卻是有人進來,一個身著黃色長衫的青年男子,他身後跟著三人,俱是上了些年紀的老者,只是他們眼睛卻是放著光,一種俯視世人的光芒。
秦天腳步稍滯,為這四人讓開了路。
酒樓的夥計立刻迎了上來,說的是與秦天說的同樣的話,酒樓已經沒有位置。
那身著黃色長衫的青年男子似是有些不滿,剛要質問夥計,這時候卻是注意到靠著酒樓窗戶的位置那裡坐著一個人,一個身著白色長裙,頭戴白色紗帽之人。
那人的臉同樣被白紗遮擋,但僅是看到她飲酒時,白紗下露出的嘴就知道定是個美人。
黃色長衫青年男子眼睛一亮,也不理夥計,向著那處走了過去。
秦天似也是被那面遮白紗的女子吸引,很少有女子來酒樓這種地方的,而且還是一個人。
至少她所在的那張桌子只有她一個人,她似是對一切都不關心,只是在靜靜地飲酒。
她喝酒的樣子很好,也很吸引人。
秦天莫名的停下腳步沒有走出酒樓。
黃色長衫青年男子走到面遮白紗女子的身前,很禮貌的淡淡一笑道:“這位小姐可是一人?”
那女子竟是輕輕點了點頭。
黃色長衫青年男子得意笑道:“小姐即是一人,不知在下可否與小姐同桌?”
那女子連頭都沒有抬,卻是搖了搖頭。
“既然這裡沒有人,酒樓的位置又都滿了,本少爺為何不能坐在這裡?”
黃色長衫青年男子已是有些不滿。他對她客氣不是因為怕她,而是因為她是女人,但如果這個女人不識抬舉的話,他一樣不會客氣,而且比對男人還狠。
面遮白紗女子緩緩放下酒杯,竟是開口道:“現在這裡已經有人了。”
她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也很柔,但卻是透著一股讓人不可置議的話,似是她說這裡有人,這裡就一定會有人。
“人在哪裡?”
話剛一出口,黃色長衫青年男子就後悔了,這分明是這女子的藉口。
哪知面遮白紗女子竟是沒理黃色長衫青年男子,像是對前面的空氣說道:“你很喜歡站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