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玉晗頓感全身無力,退了幾步,一下子栽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木椅上。
無劍大師剛剛並沒有與她提及這件事情,她也沒有想到無劍大師會有這樣的方式保命。但是她知道無劍大師敗了,地上那把半截斷劍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是她知道,如今的無劍大師已經變了,與昔日完全判若兩人。
現在想來,他倒是極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殊不知,這只是秦天用來詐她的謊言。
於是,月玉晗雙眼充滿恨意的看著秦天道:“不錯,刺客的確是我月家派去的,正如你所說的一樣,現在你既然知道,我也不需要再隱滿下去。”
秦天雙眼迸she精光,慢聲說道:“你既然誠認,想必也知道所要承受的後果了吧?”
月玉晗道:“後果我的確知道,不過這件事情與月家無關,完全是我個人的意思,所以你要殺就殺了我好了。”
秦天道:“你做這件事情無疑是希望日月帝國滅了我秦天宗,所以……”
月玉晗突然接話道:“所以你說的後果,就是一樣要滅了我月家?”
秦天斷然喝道:“不錯!”
聽到秦天這話,本是如泥一般軟下去的月玉晗,突然間站了起來。
她突變得冷靜了下來,冷冷地注視著秦天。
秦天也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月玉晗發笑,很冷。
她道:“秦天,你如果當真要滅我月家,就休怪我月玉晗把事做絕。”
秦天詫異的哦了一聲,難到月玉晗還有什麼強大的手段來反擊不成?
月玉晗冷笑道:“你滅我月家我的確是無力阻止,不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你秦天也休想保住自己的名聲。”
秦天實在想不到有什麼事情能壞掉他的名聲。
月玉晗道:“為了了解帝國的動向,我月家很早就在帝國皇室中安排了自己的人,一直監視著帝國中重要的人物。當然也包括國主身邊的妃子,比如剛剛進到皇室不久的柔妃,現在已經是國後的左柔。”
聽到月玉晗提到左柔,秦天有些驚訝。
他道:“你們監視當今國後,與我有何關系?”
月玉晗也不回答秦天,她自顧自說道:“國主身邊妃子無數,可不知為何卻是沒有一人能懷上國主的龍種,不過說來倒也是奇事,偏偏是這個柔妃最為爭氣,不但入到皇室後深得國主寵愛,更是為國主懷上了龍種,你說奇不奇怪?”
“而且在她懷上龍種後不久,國主便是策立其為國後,國主更是對其言聽計從。就在今日國主還為了左後肚子裡的胎兒讓了名字,女兒名為贏心,男孩名為贏政,國主這段時間的心情可好的出奇。你說如果他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他會怎麼做?正所謂物極必反,我想國主一定會發瘋,不過好在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訊息。”
“當然,就算國主知道他也不會說出來,只是會想辦法除掉那個孩子與他親生的父親,當然公子你自然不怕,但是若將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公諸於世,你想會對他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如果孩子的父親是普通人,那倒也無妨,人們反而會誇贊他有本事,但若是那孩子的父親是個人盡皆知的大人物,那麼我想結果不說,公子你也應該清楚?帝國國後與他人私通有子,到時不光那人名聲不保,只怕現在萬人之上的左後也會身敗名裂啊,想想就覺得有趣,公子你說是不是呢?”
月玉晗的話如針一樣刺著秦天,秦天現在已經明白,月玉晗已經知道那個孩子的父親就是他秦天了。
他可以不在乎生死,但是絕不能不顧及名聲,雖然事情不是私通那麼簡單,但是事情一但傳來,就會徹底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