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武詩詩旁邊的年輕男子臉色一暗,便是說道:“姓月的,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以為我武家肯坐下來與你月家談判是怕了你們不成。如果你月家真是不識好歹,我武家未嘗不可與你月家大戰一場。”
說話這年輕男子正是武家少主、武劍,武詩詩的親哥哥。
武德立即喝斥道:“武劍,月賢侄遠來是客,不得無禮。”
武劍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月玉晗看了月玉龍一眼,月玉龍也不敢多言。
這時月玉晗道:“武伯父,關於靈礦的開採問題,家父一再囑咐我們兩家只能三七分。只是哪家三哪家七,這自然是兩家都想要多的一份。但是如果為了這處靈礦而傷了兩家和氣,又使手下族人雙互拼殺,這並非是可取之策。玉晗這裡倒是有一個辦法,既不傷了兩家和氣,也能最終令我們兩家接受靈礦的分法。”
武德眼睛亮了一下道:“什麼辦法?”
月玉晗認真道:“比劍。”
……
“不對,動作太過僵硬,要自然一些……對,就是這樣,劍的精隨不在於記住招式,而是要沉著應變。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人在用劍,不是劍在用人……明白嗎?”
花園中,秦天正在教寧雨煉劍。
只是讓秦天詫異的是,寧雨能成為劍瀾宗真傳弟子自然天賦不會太差,應是極為聰明之人。可是秦天教她劍法時,她好像總是記不住,每一次都要秦天試範,有時還要手把手的教她。
有一次,居然連站都站不穩,直接倒在秦天懷裡。
這時秦天才明白,寧雨這是故意這麼做的了。
“又錯了。”
啪!秦天沒怎麼用力的在寧雨持劍的小手拍了一下。
寧雨手上的劍便掉了,嘟著小嘴道:“秦天,你拍疼我了。”
說完,便轉身坐在長廊前的欄杆上,一幅不理秦天的意思。
秦天知道寧雨沒有真的生氣,不過還是走到她跟前與她道了聲歉。
寧雨似是還在生氣道:“現在知道錯了吧?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把我剛才煉的劍法煉上十遍我就原諒你。”
“啊,不會吧!”
秦天一驚,完全沒有想到寧雨會讓這麼做。
剛剛寧雨煉的劍法不難,但卻像是女子起舞一般,他一個男的煉那種劍法如果讓人看見豈不是得笑話死。
特別是最後一招,分明像是他最初來到神風城見到的那些站在樓閣前手拿手絹的女子,在揮動手絹的動作。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剛剛寧雨手的劍。
所以,秦天看著有些別扭,這才輕輕拍了寧雨小手一下。現在沒想到,寧雨便要讓他做這些動作,這不是難為他嗎?
見秦天半天沒動,寧雨道:“你如果不照做,我以後真的不理你了。”
這花園的周圍都是客房,平時很少有人來。
秦天猶豫了一下,便拿起劍在寧雨面前舞了起來,惹得寧雨呵呵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