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眉頭凝住,眼中殺意不減更勝替公孫劍說道:“而且,你們已經派人過去了是嗎?”
“是。”公孫劍的頭垂了下去。
“什麼時候出發的?”
“一個時辰前。”
“你可以活下去了。”
秦天沒殺公孫劍,而是將他擊暈了過去。
寧雨怔了怔道:“你不殺他?”她的聲音有些無力。
秦天道:“把他留給你更好。”
秦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已經看出公孫劍要對寧雨不軌。像寧雨這種女子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將自己交給一個男子,那麼那個男子對她做這種事情的後果,可想而知。
只可惜,公孫劍沒有成功。但是從寧雨問秦天的話中,眼睛泛出了比秦天還要濃愈的殺意。
房外響起了清晰的腳步聲,很急,聽聲音就知道人很多。
秦天看著坐在床上的寧雨道:“你可以走?”
寧雨有些無力道:“我被公孫劍給下了藥,身上根本沒有一點力氣。”
“他們會不會殺你?”
秦天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公孫劍既然敢對寧雨做這種事情,現在事情被人發現,公孫劍豈能放過寧雨。
寧雨沒有回答只是看著秦天,因為她已經不必回答。
府中大批侍衛沖進來的前一刻,秦天已經抱起寧雨沖出了房間。他手上拿著公孫劍的寶劍,斬殺著公孫家的府衛。
公孫家府中侍衛雖多,但是修為實力與秦天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夜色下,血花四濺,劍聲嗡鳴。
寧雨被秦天環腰抱著,看著眼前一幕,不禁震憾。她隨著秦天在動,彷彿是自己在殺人一般,身臨其境。但是她清楚,她絕對做不到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那種揮劍的飄渺,步法的淩利,出手的絕然,儼然已有大家風範。
但是他為何又這樣年輕,這樣俊?
劍法俊,人更俊。
劍法震憾了寧雨的眼,但是人呢?
天空繁星,皓月依然,光傾灑而下,將劍照得更寒,血花隨劍飛舞。
場中人影飄渺,劍影閃動。
秦天就像皓月,手中閃動劍影就像那傾灑而下的月光。‘月光’籠罩,血花飛濺,好似人在作畫。
以劍為筆,以血為墨。
勾勒出那一幅幅懾人心魄的詭異畫卷。
……
公孫家的侍衛似是殺不盡的,秦天只好帶著寧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