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分給了辦公室的同事,一部分她就放在抽屜裡,但偶爾也會拿回家。
陸喬歌寫完了,被花姐給笑嘻嘻的塞了一把糖。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那邊的喬姐接起電話,對面是個女孩,先介紹自己叫安蕾蕾,是省文工團的舞蹈演員,不知道陸喬歌在沒在單位,她想和她說幾句話。
喬姐捂住了電話筒,喊陸喬歌:“喬歌,你認識安蕾蕾嗎,她要找你說幾句話。”
安蕾蕾?
陸喬歌愣了一下,難道是賓館那邊的事情解決了?
但她沒想到是安蕾蕾給自己打電話。
陸喬歌將電話接起來,客氣的道:“你好,安蕾蕾,我是陸喬歌,你找我有什麼事?”
那邊的安蕾蕾神情很複雜。
在賓館發生的事情,她在第一時間就通知家裡了,可那時候賓館被封,為了免除不必要的嫌疑,爺爺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只等著查清真相,畢竟她和嚴團長根本就沒有動甄曦客廳裡的任何東西。
一刻查不清楚,她和團長就一刻不能離開。
從小到大她還沒有經歷過這種難堪和委屈,包括團長也是如此。
來之前也許還有點小心思。
可是看到甄曦,那個慵懶俊俏的三公子竟然是這樣不講道理且狂妄自大不將她放在眼裡的人,她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她安蕾蕾也是驕傲的。
而且她骨子裡還有另一種驕傲,那就是,甄氏集團的繼承人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呢。
反正這些心思在心裡轉啊轉的,也讓她不至於那麼難受。
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安蕾蕾和陸喬歌說:“我可以稱呼你喬歌嗎?”
這是想拉近關係了,陸喬歌點點頭:“好的,蕾蕾。”
這麼一稱呼的確是拉近了關係。
那邊一下子自然了許多:“我跟你說一下這邊發生的事,你們走了之後,那個金錶很快就在甄董的房間找到,你猜那個金錶在哪裡發現的?”
那邊的安蕾蕾還故意賣關子。
陸喬歌就故作詫異的問:“在哪裡呀?”
安蕾蕾:“就在甄董房間的一個花瓶裡。”
陸喬歌順勢問道:“甄曦的金錶怎麼會在他爸爸的房間,而且還在花瓶裡?”
安蕾蕾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我是從林伯伯那裡知道的結果,說是甄曦自己不小心落花瓶裡的,然後甄曦給我和團長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