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立刻拔腿就走,“好好照顧好你家主子。”
扔下這句話後,弘歷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我哪裡說錯了嗎?好心沒好肺。我們主子本來就是你的側福晉嘛。”阿蘿對著空氣道。
弘歷回到自己的馬車裡,的確有些冷。
夜漫漫,比較冷的夜尤其漫漫。
第二天一大早,布穀鳥的叫聲叫醒了雪櫻。
她全身暖暖的,一旁的阿蘿睡得沉,她記得自己昨晚是發燒了,阿蘿肯定忙活了一晚上,這時就讓她多睡會兒。
雪櫻小心翼翼地從毛毯下鑽了出來。
她自己穿好衣服,然後就從馬車裡跳了下去。
雪櫻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看了看四周,仍舊還是靜悄悄的。
膳房的地方升起縷縷炊煙,其他人還沒有起來。
雪櫻想去膳房要一些熱水,阿蘿還睡著她得自己收拾自己。
雪櫻從馬車下面放雜物的框裡拿出了平時阿蘿常使用的盆。
又到膳房裡,雪櫻看見一堆火上正吊著一個大鐵鍋。
她從來都沒有到過像這樣的地方,從來都是有人伺候著的。
雪櫻為難了,她不知道怎樣去揭開那個燒得滾燙的鍋蓋呀。
“不要去拿,會燙著手的。”一個小太監站在雪櫻背後突然道。
雪櫻轉過身一看,發現正是伺候弘歷的太監。
“你是來幫你們主子打水的?”雪櫻閃過一邊,示意他過去打水。
“是,貝勒爺昨晚一晚沒睡好,還擠到奴才那邊去了。”小太監說著,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去挑開那鍋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