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這會兒去見那位做什麼?”阿蘿放下手裡的繡繃,不解地道。
“跟她說,弘歷弘晝可能去譚拓寺福晉的酒肆喝酒去了。”雪櫻道。
“格格,您怎麼知道他們是去喝酒了,而且是去了譚拓寺的周圍的酒肆?”阿蘿站起來道。
“弘晝在我面前吃了癟,心情不好,弘歷說不定就會拉他去酒肆。這是人之常情,況且那個時刻,正是快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他們然不成還跑回府來用膳?”雪櫻猜測道。不得不說,雪櫻很聰明,她猜得幾乎與現實所發生的差不多了。
“格格,您真地要去與那位側福晉說?一旦福晉知道了,她會怪您的。”阿蘿提醒道。
“所以不能讓姑母知道。”雪櫻立刻道。
阿蘿知道自家格格的性子,一旦做了決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輕易改變的。
待主僕兩人偷偷出了正院,往南小院那邊走去。
蘭琴頭一次沒什麼胃口用午膳,而是用了一點燕窩後,就歪在了榻上歇息。四爺雖然告訴她,一定會將弘歷弘晝他們兩個找回來的,可是她還是擔心著。雖然蘭琴知道弘歷弘晝不會出事兒,否則歷史就將被改寫了,所以她不必太擔心,可是作為一個母親,只要一刻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又哪裡會不擔心?
“主子,雪櫻格格來訪!”抱琴俯身在蘭琴耳邊低語了一句道。
蘭琴豁然睜開眼睛,思忖了一會兒,便道:“快讓她進來!”直覺告訴蘭琴,那個女孩肯定知道點兒什麼。
待雪櫻主僕進來後,蘭琴已經重新梳妝穿戴整齊地坐在了正位上,正瞧著雪櫻跨過正屋的門檻。
蘭琴心裡對這個烏拉那拉雪櫻的感覺挺複雜,一方面她是福晉的外甥女,和自己的立場天然就是敵對的,所以自己並不願意弘歷弘晝與她親近;另一方面,歷史的車輪無法改變,這個的女孩註定是弘歷的繼後,自己無法改變。而且傳聞烏拉那拉繼後是與乾隆關系最神秘的一位皇後,最後的結局也是撲朔迷離。
“雪櫻給側福晉請安!”雪櫻站定行禮。
“快坐吧!”蘭琴一擺手道。
待她坐定後,蘭琴首先開口道:“聽聞烏拉那拉雪櫻姿容絕色,如今相見,果然不負傳聞。”
“多謝側福晉贊賞,不過是蒲柳之姿,再者容貌再好,也是會凋謝。只有精神和智慧才永不被人遺忘。”雪櫻道。
蘭琴微微點頭,道:“你去而複返,想必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
“側福晉才真正是睿智的人,雪櫻來,是想與側福晉說,弘歷弘晝他們可能去了譚拓寺旁邊的酒肆。若果派人去查查,興許能得到他們的去向。”雪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