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魏媽媽帶著幾個下人來了,這才將弘歷和泰安都拉開了。
“你們給我住手!以後你們都不準再來我馬場了。”雅爾檀氣得指著泰安和弘歷的鼻子罵道。
“表姐,我為啥也不能來?”弘歷不服道。
“我讓你停,你怎麼不停?不聽我話的,統統不能來。”雅爾檀也是被嬌寵著長大的性子,此刻可確實是發了脾氣了。
“嫂嫂,別生氣了。當心動了胎氣。魏媽媽,扶著嫂嫂去歇下,這裡交給我!”富察明玉走出來,扶住雅爾檀急忙道,“都是明玉的錯,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與你何幹?都是泰安的錯!”純芳也站出來道,“二哥,我回去要告訴祖法,你就等著罰跪!”
泰安的酒性此刻全部清醒了,見一屋子女眷都瞪著自己,也知道自己剛剛是失態了,一時盡然起了想親近富察明玉的心思,可是自己明明對烏拉那拉雪櫻很有好感的。
“多羅格格,我是一時喝醉了,才會失態。您千萬別生氣了。”泰安連忙道歉道。
“喝醉?你一個喝醉就可以推脫責任了?泰安,你以後就不要再等這個馬場的門了。將他先請出去。”雅爾檀確實動了真氣道。
富察明玉見泰安還有再說,連忙朝著幾個下人道:“快將他帶出去,免得讓我嫂嫂生氣。”
泰安就這樣被人架著出去了,雖然他是宗親,可是雅爾檀也不懼他,硬是將他趕了出去。純芳見自己兄長被趕了出去,她的臉上也不好看,便對富察明玉道:“實在對不起,家兄丟醜了。多羅格格莫要生氣了,純芳為他給您賠不是。”
雅爾檀自然不會生純芳的氣,道:“你是你,泰安是泰安,不必有什麼想法。”
純芳道:“我得回去跟祖瑪說,讓他老人家好好教導教導家兄。”
雅爾檀見她說到此,也不好再留,便讓她先去了。
本來好好的一場聚會,就這樣被泰安的酒後失行所破壞了。其他人見氣氛不對,連忙紛紛告辭。雅爾檀也沒有心情繼續招待了,只令人一一送了出去,最後只剩下了弘歷弘晝、烏西哈、別楚克,烏拉那拉雪櫻以及雅爾檀及其小姑子富察明玉。
因為有了姻親關系,這幾個人便多少都有些親戚關系。比如雪櫻是福晉的外甥女,那麼名義上與弘歷弘晝,與烏西哈和別楚克都是表親。
“表姐,莫要生氣了。弘歷不該在這裡與他大打出手。”弘歷知道自己也有些魯莽了,連忙賠禮道。
“嫂嫂,四阿哥全是為了明玉。你若是連他也怪罪,那我以後也不能來了。”明玉見弘歷也要被趕出去,連忙道。
“好啦,我不怪他。剛才那般說,也是為了給外人看的。這個泰安簡直太不是東西了,居然這般輕佻。真是丟人現眼。”雅爾檀油自不解恨地罵道。
“多羅格格勿要為他再多生氣了,氣壞了自己,豈是太不劃算了。雪櫻告辭了。”烏拉那拉雪櫻見眾人都走光了,於是決定要走道。
正當雅爾檀準備說幾句客氣話的時候,弘晝突然道:“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弘歷見弘晝一副欲要護送佳人的樣子,豈有不明白他的意思,也連忙道:“表姐,不如讓他去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