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爺去你那裡再說吧。今日這件事就處置到這裡,你們都回去吧。”四爺對眾人道。
待蘭琴扶著司畫的手從前院走出來時,宋氏和武氏從後面走了上來。
“琴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司畫果真是沒及時拉住她?”宋氏不解地問道。
“琴兒,我怎麼瞧著你這是與爺商量好了,就這樣處置這件事?”武氏道。
蘭琴看了看後面,只見年氏和富察氏也出來了,便道:“走吧,咱們邊走邊說。”
看著蘭琴、宋氏和武氏的背影,年氏的神色頗為得意。因為四爺剛剛表現出對弘晟的關心,已經讓她覺得四爺終於開始重視她了。
“側福晉,司畫突然這樣說,好像事先就準備好了的,然道南小院那位事先就讓她的丫鬟這麼說?”富察氏卻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然道南小院一早就知道王爺的處置?才這樣讓她的丫鬟這麼說?”年氏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富察氏道。
“不會的,王爺如何要為何一個丫鬟,然道本側福晉在他心目中連個丫鬟都不如?”年氏顯然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設想,立刻就打斷了富察氏這般的猜想。
“是妾身多慮了,請側福晉不要著急。如今王爺已經開始與側福晉親近了,這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好事。妾身恭喜側福晉重獲王爺寵愛。”富察氏道。
“嗯,王爺對司畫的輕罰,無非是看在鈕鈷祿氏的份上,不忍心重罰。既然這樣,咱們先拉回王爺的心,到時候再找機會整治她們,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年氏道。
四爺從這一日開始,便時不時會去年氏那邊,甚至為弘晟又單獨請了私教老師,專門給弘晟啟蒙。四爺有時候,偶然也會去正院,也就是說說話就走,自然從不留宿!
緊接著,四爺又將福晉、蘭琴與年氏單獨叫去前院,跟她們三人說了四爺後宅裡的權利的重新分配。年氏幾乎掌管了四爺後宅裡的膳食、房舍維修、家務活動的安排等,而蘭琴則只負責管財務,專門與帳房那邊對接。福晉則主要是接待來訪的客人,並不實際管什麼事情。
蘭琴樂得將府裡頭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交給年氏,自己就有時間安靜下來做一點自己喜歡的事情了。但是面上,她還不能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
年氏自得意滿,她覺得蘭琴這是被四爺厭棄的前奏,直接卸掉了蘭琴身上的一些權利,使得年氏感覺舒暢了不少。福晉仍舊是那個樣子,彷彿一切與她無關。
蘭琴從此,關起房門開始過自己的日子,每日不必再去見那麼多管事的,看沒完沒了的記錄本了。她將宋氏她們一起叫來打牌說笑,日子過得也很快。
春節過後,元宵節來了。這一日,又是她們這些宗親進宮的時候了。這一次,四爺準備帶上正福晉和兩位側福晉,去給德妃請安。
年氏為了討好德妃,可是專門讓她那個哥哥送來了一些好東西,準備獻給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