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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已經下過好幾場了,奴才們將路上的積雪都掃到一邊去了。富察氏扶著紅翹的手走在略有些濕滑的地面上。
“主子,對面的門口都是封閉的,還派著人守著。如何去跟她說上話?”紅翹道。
富察氏披著一件深鐵繡色的棉披風,臉上的神情如同寒雪一般冰涼。
“年氏想要的太多了。劉氏現在都出不去,她還能如何,只能等著生了。”富察氏道。
“那怎麼能與南小院扯上關系呢?”紅翹道。
“是呀,所以年氏的要求根本就是無可能實現的。”富察氏道,“但是我們要做的就是不斷挑起她與南小院的矛盾。只有這樣,我才有機會。”
“嗯。可是年氏狡猾得很,她怎麼都不肯率先出手。”紅翹道。
“我會逼著她率先出手的。”富察氏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但也如小雪初霽的時候一般。
“格格的意思是?”紅翹子覺得心尖尖一顫。
“弘晟!只有他能讓年氏控制不住,並且瘋狂地報複害她兒子的人,對不對?”富察氏道。
“格格,可是三阿哥並不出來呀,咱們如何接近他?”
“想辦法。”富察氏道。
主僕兩個一路回到春暉堂,富察氏情不自禁地去看了看東邊的那排屋子,只見門戶都緊緊關閉著。守門的人都躲在梢間裡取暖。雖然沒人看著門戶,但是那門關得死死的。劉氏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出來過了。
“紅翹,寫給阿瑪的信可想辦法送出去吧,我要鈕鈷祿氏擔心起來。她的日子過得也太舒服了,咱們得給她製造一點不舒服。”富察氏道。
“是,已經送出去了。主子您快進去吧。外面冷得很。”紅翹道。
“這麼冷的天,她燒的是什麼?”富察氏突然道。
“您是說劉氏?之前燒的是紅蘿碳呢。按說格格的分例,是燒不到很多紅蘿碳的。”紅翹道。
“去看看她燒過的碳灰去吧。”富察氏道。
紅翹不知她是何意,但不敢違逆,將富察氏送進去後,她便親自去劉氏那邊檢視她燒過的碳灰。
因為劉氏禁足,所以她的門前屋後都沒有什麼人的足跡,雪還殘留在原地。只見屋子前的花壇裡,倒著一些碳灰。
紅翹便徒手挖了一些炭灰放進自己的衣襟裡兜著,然後便回了富察氏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