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仙,你趕緊回家去。別在這裡添亂。”董二奎對身邊的巧仙罵道。以前他可以容忍她的潑辣,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差點毀了自己與能幫助自己報仇的人的約定,實在忍不住道。
巧仙沒想到一向不對自己發火的表哥盡然這樣說,頓時委屈得哭起來,對著董大娘道:“姑母,您瞧瞧表哥!”
蘭琴見那巧仙著實可惡,本不想替她說話,可是她瞧著董大娘為難,實在不想老人家心裡難受,便開口道:“董大哥,現在不是責備的時候。不如你先將表妹送回家。我與淩峰商議一下接下來怎麼辦。你現在攆她走,若是路上出點差錯,大娘該擔心了。”
董大娘見蘭琴這般說,連忙點點頭道:“對,對,二奎,你親自送巧仙回去。好好與你舅舅舅母說說,等半年後,你與巧仙的婚期到了,咱們再好好迎娶。”
巧仙見姑母這般說,這才安心了,對蘭琴也沒有那樣的敵意了,遂道:“表哥,巧仙是誤會了那位蘭琴夫人,表哥不要生氣了。”
董二奎見蘭琴出來說和,便不再責備於她,跟董大娘交代了幾句,令她好生款待蘭琴與淩峰二人,自己則送巧仙回家。
待蘭琴將淩峰帶到自己暫時在董家所住的屋子,他見側福晉就住在這樣簡陋的屋子裡,頓時道:“主子爺若是知道側福晉受苦了,一定會責備屬下的。而且屬下覺得,側福晉不如跟屬下去鄂州縣州中去。到那裡,屬下為側福晉尋一間好的客棧住下,您就踏踏實實等在那裡。等屬下調兵救出主子爺他們。”
“淩峰,這都這個時候了。爺還被那幫道士抓去了,我還在意住的地方麼。現在當務之急,要盡快救出爺和司畫水菱他們。”
“是。屬下屢次在那知州門口等候,他的師爺都說知州巡視未歸。”淩峰道。
“這是在推諉。你都拿出爺的官碟了,他們盡然置一位王爺的安慰不顧。實在膽大包天。看來,這些地方太過偏遠,山高皇帝遠,他們盡然不將朝廷放在眼裡。”蘭琴憤憤道。
“那怎麼辦,知州不理睬,藉故躲避。這是為什麼呢。按道理他如果救了王爺,那可是立了功的。可為何他卻藉故避而不見,視王爺的安慰於不顧?”淩峰道。
“所以,你覺得這個鄂州知州到底怎麼想的?我覺得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是爺的政敵,所以才對他的安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第二,他與這武當山道教有著某種關聯,所以他才拖著故意不見,相比有所舉動了。”蘭琴道。
淩峰聞言後,點點頭道:“側福晉所言甚是,那現在我們怎麼辦?王爺他們都被抓去七八日了。”
“他們現在應該沒什麼生命危險,不過是被那些道士關閉起來了。他們應該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置。”蘭琴道,“或者他們已經知道爺的身份,此刻正在為難如何收場吧!”
“他們不會對王爺動手?”淩峰問道。
“他們還不敢,否則他們將承擔殺害一名皇子的罪責。他們的掌教不可能不考慮清楚。如果他們敢對爺,那麼無疑是與朝廷為敵。”蘭琴道。
“側福晉,那我們就這樣上山去要人?”淩峰道。
“不可,我們先等等吧。武當山裡隱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弄清楚,還必須花費一定的時間。”蘭琴道。
“側福晉,那我們就這樣等著?”淩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