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爺,他們這裡好幾個門,如果他們將人轉移出去,說不定是從別的門呀。”淩峰對四爺道。
“不錯,所以你去後門。剛剛轉一圈,就是檢視這個通判府有幾個門。我和水菱就守在這裡,你去後門,守著別動。跟上去就可以了。”四爺吩咐道。
淩峰默然,然後便依著四爺的吩咐,往通判府的後門去了。
四爺與水菱就躲避在大門一旁拐角處,盯著門口的動靜。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了,冬天的寒風敲骨吸髓一般從領口和袖子口往裡面鑽。水菱就站在四爺身邊,凍得直哆嗦。但是她卻沒看見四爺動一下,只是盯著門口,彷彿雕塑一般。
“主子爺,您何不直接去知州那邊調來兵馬,直接圍了這個通判府。他竟敢綁架側福晉,主子爺作何要在這裡苦守?側福晉在他們手裡多待一刻,危險就多一刻呀!”水菱道。
“他們應該還不敢對琴兒怎樣,一定是藏到什麼地方去了。硬闖只怕很難撬開他的嘴,在他還沒有想到爺會跟蹤的時候跟蹤,就能找到琴兒她們了。”四爺道。
水菱不再多問,靜靜地站在四爺身邊,與他一起等待門裡的動靜。可是一直等到天黑了,也沒有從那門裡走出人來。夜色已經籠罩四野,四爺與水菱就守在大門口,而淩峰守在後門口。幾個時辰過去了,他們就這樣堅定地守著。
“主子爺,奴婢去給您和淩峰大哥買點吃的吧,這樣餓著,萬一真有情況,也沒有力氣去跟呀。”水菱道。
四爺點點頭道:“你速去速回。就買一些包子一類的,方便攜帶的。”
水菱立刻應了,忙轉身去那邊街上買吃的去了。
果然,就再水菱去買東西的片刻,那大門卻開了。就連大門旁邊的側門,專門用來走轎子或者馬車的門也開了。首先是一輛馬車從側邊門出來了。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但是門口正好懸掛著兩個大燈籠,四爺憑藉著這點亮光還是可以看見門口的動靜。只見兩個人押著一個雙手被反綁在後背,腦袋被人用麻布袋罩著的人。他們將他押上了馬車,然後周師爺對那車上的人吩咐了幾句話,便轉身進了門。
四爺從那人的身形上看,頗為與格桑相似。他壓抑住內心的喜悅,正想著怎樣跟上那輛馬車。淩峰的馬車被他繫到了那邊,自己現在去牽馬的話,肯定輝跟丟。
正當四爺著急時,只見身後響起了腳步聲。四爺回頭一看,果然是淩峰。
四爺連忙朝著他招手,示意他快些過去。淩峰是因為後門受了半日都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往前門來看看。
四爺吩咐他速速去牽馬車,自己悄悄跟上那馬車,讓他速速跟上。
四爺乘著大門合上的時候,他偷偷跑道了馬車後門,往那車廂上一爬,悄悄上了馬車。淩峰見四爺處於危險中,急忙回去牽馬。
水菱買了好幾個包子,正往四爺藏身的地方走,一下子與淩峰撞了格滿懷。
“你,你怎麼在這裡?爺呢?”水菱的包子滾了一地。
“主子爺爬上了馬車,我得立刻去牽馬跟上。你快過來。”淩峰只解釋道,便從水菱身邊擦身而過。
水菱二話不說,立刻跟了上去。她們兩人駕著馬車一路跟著那馬車走。四爺半路從那馬車上跳了下來,被淩峰立刻接應上了。
“主子爺,您沒事吧?”水菱見四爺從那奔跑著的馬車上跳下裡,怕他受傷,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