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琴只感到四爺的面板很燙,而自己的身子更燙了。臉都快紅成了蝦公了。
四爺雖然全身沒什麼力氣,但是他仍舊一下子舉起了蘭琴的身體,讓她朝著自己的利器坐了下去。
兩人就這般一聳一退地配合著,直到蘭琴的嘴裡溢位了歡愉的呻吟。
四爺的火氣也已經沖到了脖子口了,整張臉都因為過度的興奮而紅得異常。他喉嚨裡也發出了低沉的吼聲。整個蚊帳裡充斥著男人的低嚎和女人略帶哭泣的呻吟,簡直是春色無邊,柔情滿室。
待完事後,蘭琴幾近虛脫地趴在了四爺的身體上,兩人相見,都微微磕著眼睛,似乎在回味剛才那激動人心的時刻。
“爺,你做什麼這麼犟?不是與你說了,順著皇阿瑪的。”蘭琴眯著眼睛道。
“爺沒忍住呀,爺就是忍不住,怎麼辦?就跟忍不住與你行事一樣。”四爺道。
蘭琴抬起手指在四爺的胸前畫圈,嬌嗔道:“有這麼難麼?”
四爺道:“周天剛明擺著就是別有用心地在皇阿瑪身邊說那些話。現在雖然四海太平,可是前幾年並非風調雨順,這般大修陵墓,勞民傷財的事情,爺無論如何都不會贊成的。”
“那你也不能硬頂回去。要找出他蠱惑皇阿瑪的證據。”蘭琴道,“皇阿瑪如今年紀大了,自然對這些人有些偏信。說白了,就是害怕老,害怕生病,害怕自己身體不行了。”
四爺喉嚨一緊,心道:這個小女人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你的意思是,先去調查這個周天剛?”四爺道。
“嗯,查查他。先將他的底細弄清楚了,咱們再對症下藥。”蘭琴道。
“嗯,爺這頓罰也不能白罰。肯定得派人去查的。”四爺道。
蘭琴點點頭,想從四爺身上爬下來,卻被四爺抱住了,不讓她下去。
“幹嘛?”四爺寵溺地不肯放手。
“爺,您還病著,得睡覺呀。這樣壓著,不舒服的。”蘭琴道。
“不累,就這樣睡,好不好?”四爺此刻像個頑皮的少年,非得這樣赤身裸體地與蘭琴交纏在一塊兒。
蘭琴看著四爺一副求可憐的病樣子,不好拒絕他,只好寵溺地點點頭,繼續趴在四爺的胸口上。
兩人耳鬢廝磨好一陣子,才沉沉雙雙睡去。
第二天,丫鬟們一早進來,發現地上衣服,俱都面紅耳赤地退了出去,誰也不敢再進去。
蘭琴和四爺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四爺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還是蘭琴先醒來的。他興許是昨晚體力透支了,不過已經不發燒了。
蘭琴摸了摸他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總算是好了。蘭琴發現自己身無片縷,然後又聽到外面丫鬟們的動靜,就知道她們肯定已經進來過的,發現了地上的衣物,又退了出去。
蘭琴只好先自己撿起一些內衣,給自己先穿上,然後才叫司畫她們進來伺候自己更衣。四爺還光著呢,誰給他穿呢,不能叫這些丫鬟,只好又叫來了蘇培盛,讓他去穿。
蘭琴的臉都是紅的,不敢去看丫鬟們的眼睛了。
討厭,都是四四,都病了,還做這麼令人害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