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你是說有人故意控制這些毒蛇。她們可以指派這些蛇,讓它們咬誰,就咬誰?”宋氏不敢置信地盯著蘭琴道。
“目前看,是這樣。姐姐,以後也要當心了。蛇是怕火的,也怕雄黃。我不知道那個藏在暗處的人啥時候又會派出這些蛇來傷人。”蘭琴憤恨地說道。
“太可怕了,琴兒。是誰這般喪心病狂,居然能控制蛇來攻擊人,真是防不勝防呀!”宋氏懼怕地說道。
“姐姐,不要怕,你有事怕,便越是稱了對方的心了。只要多加防範,那些東西也傷不到咱們。”蘭琴鼓勵地拍了拍宋氏的手背道。
“妹妹可有懷疑的人,然道是正院?”宋氏點點頭道。
“還沒有確診的證據。還在查,爺也在查。姐姐暫時不必擔心了。我已經令人在你屋子四周都撒上了雄黃。”蘭琴道。
那廂,烏雅氏這幾日過得也是悶悶的。四爺回來後也沒來她這裡看看,蘭琴也沒有被蛇咬傷,所以她更加有點坐不住了。
“夫人,四貝勒爺怎麼都不來咱們這裡瞧瞧。說起來他都出去了五個月了。”翠雲嘆口氣道。
“回來了,只去了南小院,再就是東小院那邊看了看。翠雲,他的心到底有沒有我?”烏雅氏有點傷心,本以為自己在四爺心目中佔據著不同一般的位置,可是也被他拋之腦後不管不顧了。
“夫人,男人麼,不都是三妻四妾,得隴望蜀的。依著奴婢看,四貝勒爺心裡頭還是有夫人的位置的,只是這後宅的女人太多了,她們又各有各的本事。南小院不就是仗著自己的身孕,才讓四貝勒屢次去了麼。東小院那位也是生了阿哥。所以夫人得想點辦法能生個孩子,才是最關鍵的。”翠雲道。
“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可關鍵是他人都不來,我一個人如何生?”烏雅氏道。
“主子,不如您就再想辦法引得他來。我看關鍵是您都沒法在四貝勒爺面前露面。如果讓他見著您,說不定就來了。”翠雲道。
“正是。可是他人在前院。每日一回來,不是在前院就是在南小院。”烏雅氏嘆道。
“主子,中秋節不是快到了嗎?您不如想想,如何利用這個能見到四貝勒的機會吧。”翠雲提醒道。
“嗯。不能這樣空等著。得想辦法。也不知外頭那些事情怎麼樣了,怎麼還沒發作。”烏雅氏又忍不住抱怨道。她一直就覺得是蘭琴擋在了她與四爺重歸於好的路上,殊不知是她自己一廂情願。
“夫人,去給主子爺送一點吃的吧。只要您常常在主子爺跟前活動,總免不得被他想起,那樣才有機會呢。”翠雲道。
“嗯。只有讓他時常見著我為他做的東西,他才會想起。就給他做一身秋衣吧,從姑母賜給我的那些布料裡選一些。我記得有一批毛料的褐色的貢緞。做披風正正好。”烏雅氏道。
“嗯。奴婢這就給夫人去拿去。”翠雲笑道。
烏雅氏憑窗而坐,望著對面黑白的牆壁旁的一棵琶蕉樹出神。她想了想十幾年前與四爺在一塊兒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