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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眼裡立刻逼出了一層淚水,能得到順治的肯定,他心裡只覺得十分的激動。當年自己只有八歲,順治要隨著和尚離開之時,皇祖母閉門痛哭,自己去求順治留下,可是他還是沒能留下,只留給他一句要做明君的話,便悄然而去。
“玄燁,你為何哭?”行痴道。
“我為皇阿瑪離去而哭,為我成了這天底下最孤獨的人而哭!皇祖母走了之後,我幾乎就沒有可以傾訴心事的人了。我有很多女人,可是她們之中絕大多數都是為了為她們的家族謀求利益,多半都是奉承於我。我也有很多兒子女兒,可是他們也逐漸忘記了我是他們的阿瑪,終日私鬥不休,只是為了那個大位。”康熙道。
行痴嘆息一聲,這也是當初他毅然放棄皇帝的身份,跟隨心的指示,來到五臺山出家的緣故。董鄂妃的薨逝,讓他徹底看破了紅塵,再也不願意繼續留在那個位置上遭受心的折磨了。
“玄燁,我明白你的孤獨。可是我什麼也不能為你做,只能告訴你萬事最後都歸於平靜,當初糾結有多深,最後孤寂就有多深。”行痴說道。
康熙若有所悟地看著行痴,最後還是問道:“大師,如今玄燁遇到了一個問題。那便是大清繼承人的問題。玄燁自幼就立的太子二阿哥胤仁枉費朕對他的一番教誨,行事不當,不守悌孝,朕深為失望。朕不想列祖列宗打向來的江山被朕選的人毀了,故而向來問問大師,該如何擇立新的繼承人。”
行痴本來還是一副淡然的神色,可是當聽到康熙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眉宇間盡然還是多了一份惆悵。待康熙說完,行痴淡然一笑道:“罷了,我本以為自己這五十年修煉,已經脫了那些俗事,可是剛剛你一說起,我盡然還是為之擔憂,可見修為還是不夠呀。”
康熙道:“大師,這不是修為不夠。而是大師心繫家國,為天下老百姓擔憂,不正是佛法最高的境界麼。”
行痴一怔,點點頭道:“不錯,玄燁所言甚是。我盡然還不如你看得透徹。”順治搖搖頭,抬手拉起康熙的手道:“隨我入禪房吧!”
那廂,四爺他們得知康熙去了後山,而主持大師又不讓他們去尋,只是說康熙正在會見一個高僧,不許任何人打攪。
十爺和十四爺一聽如此,更是不願意待在寺廟裡。
“四哥,不如我們一塊出去看看。我看這五臺山山清水秀的。順便也可以打打野味。吃了這十幾日的素齋,我感覺肚子裡都開始沒油水了。”十爺道。
“我也是,爺可從來沒這麼久不吃肉的。”十四也說道。他們來到四爺的膳房裡,就是想揣度著四爺跟他們一塊兒去打獵。康熙可是將他們交給了老四管著的,沒有老四點頭,他們不準離開山寺門半步。
“天天跟著皇阿瑪理佛,還嘴上掛著肉。不怕皇阿瑪敲你們?”四爺正盤腿坐在禪房的榻上打坐。這些天,他們至少都學會怕盤腿打坐的本事。
“皇阿瑪都去了後山兩日了,也不下來,也不讓我們進去。再這樣等下去,我都感覺自己快長毛了。”十四道。他如今也快十九了,再不是當初那個二頭青的小樣子。下巴上開始長出了胡須,個子也串高了不少。
“你不本來就已經長毛了嘛!“十爺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