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琴知道自己爆出來的新詞彙太多,四爺明顯有點接收不了了。而且,自己要跟一個封建社會的統治者講什麼人權,簡直等同於跟一個老虎將小鹿的生存權利。
蘭琴只好妥協地說道:“爺,讓丫鬟們提水進來,洗簌了再做吧。不然那裡會不幹淨的。”
四爺見小女人說得怪可憐的,於是便沒有再強行做什麼,緩緩從蘭琴身上爬了起來,叫了外面的丫鬟進來。
蘭琴臉紅得跟豬肝似得,剛才四爺的那一番動作只怕早就落入了外面守著的丫鬟們的耳朵裡去。
果然,念雪等幾個丫鬟進來,俱都頭都低到胸前去了。她們不等蘭琴吩咐,自覺就去提水的提水,準備毛巾的準備毛巾。
蘭琴由著丫鬟們伺候著洗簌了,四爺則撐開胳膊,仍由著丫鬟給他脫衣服,再接過丫鬟們跌過來的熱帕子捂著臉,頓時就清醒多了。
待收拾停當後,四爺與蘭琴雙雙上了床。不過,四爺此刻反而又不著急了,只是帖著蘭琴的後背摟著他,手探入蘭琴的衣服裡撫摸她的肚子。
蘭琴此刻正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努力勸慰自己封建社會的男人不都這樣麼,將女人當作自己的私有物品,想寵幸就寵幸,不想了,說丟在腦後就丟在了腦後。
“爺總覺得琢磨不透你,所以爺才想要佔據你的身子。”四爺突然道。
“妾身只是一個小女子,有什麼可琢磨的。妾身是爺的女人,為爺待在這後宅裡,期盼著爺來。”蘭琴道。
“年格格那邊有孕了,爺難免多去看看她。但是爺的心裡,是想著你的,懂嗎?”四爺聽到蘭琴說軟話了,心裡頓覺舒坦了很多。
“妾身省的。只是妾身想要爺的信任。爺不信任妾身的時候,妾身就覺得很難受。”蘭琴動容地說道。
四爺緊緊地摟著蘭琴,手開始往她的敏感地方探去。蘭琴漸漸放鬆下來,開啟了身體,接納著四爺的挑逗。
待情到深處,四爺已經將蘭琴的衣服蛻了下來,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
四爺抱著蘭琴,開始在她全身動作,兩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呼喊。
“爺~”蘭琴在四爺耳邊輕呼著,越發讓他覺得興奮,胯下的動作越發大了。
知道弄得蘭琴幾乎撐不住,昏睡過去,四爺才憐惜地停了下來,慢慢從小女人的身體裡退出來。
那廂,年氏知道四爺還是去了南小院,氣得不肯睡覺,只是坐在床上。
“主子,您這樣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的。不如奴婢伺候著您休息吧。”翠玲見年氏不肯休息,便這樣勸道。
“爺今日怎麼還是去了她那裡。”年氏本以為四爺的心已經逐漸開始往她這裡轉了,可是想不到居然還是去了南小院。
“主子,您現在是將身子好好養著,等您生了孩子後,再去計較不遲。南小院本就沒有失寵,主子爺去她那邊是遲早的事情。”翠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