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沒想到四爺盡然記得,激動地說:“正是,爺你看。在妾身手腕上了呢!”
說罷,年氏趕緊褪下手裡的手鏈,彷彿那就是一個燙手山芋一般,立刻站起來走到四爺身邊,將它給了四爺看。
“年妹妹也戴了這樣一串手鏈?居然與葉赫氏送給妾身的一模一樣?”蘭琴故作驚訝道。
“是呀,哎喲,你瞧我,說了半天的手鏈,我怎麼都沒想起好好看看,還真是與我這手上的一模一樣呢。爺,然不成我這裡面也有麝香?”年氏也很配合地一驚一乍地說道。
“剪開看看!”四爺毫不遲疑地說道。
梁大夫將年氏那串手鏈剪開後,果然發現翡翠珠子的珠眼與蘭琴那串一樣,俱是被人掏空了,用銀針挑了裡面的東西出來。
“啟稟主子爺,您看,與側福晉那串裡的東西一模一樣。看來這兩串手鏈俱都被人挖空了翡翠主子,然後以麝香灌進去,凝結成團。年格格之前也有過小産?”梁大夫自然從蘭琴那裡知曉了年氏的那一胎。
“爺!!請求爺為妾身那死得不明不白的孩兒做主!”年氏嬌滴滴地哭泣道,一下子撲到四爺的腳下,抽泣了起來。
唉,天生的影後的材料呀!蘭琴看著年氏顫動著肩膀,她本又長得極其嬌媚,此刻哭得盡是梨花帶淚,驕踹噓噓的,看著令人動容!
“年格格好似無辜,就這樣蒙在鼓裡被人暗算了。”宋氏嘆息道,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第一胎。
耿氏撰緊了手裡的帕子,她雖然從未有個身孕,可是見蘭琴與年氏都已經是被四爺寵愛的了,都這般被人算計,如果自己有了身孕,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太可怕了,是何人這樣喪心病狂,連連對側福晉和年妹妹的孩子出手!”耿氏也說道。
“年妹妹,你是可惜了,我還好,幸虧沒戴在身邊,當時也是查了半日都找不出什麼端倪,沒想到玄機竟然在珠子裡。”蘭琴也跟著唏噓道。
四爺的手也緊緊地攥了起來,沉聲對站在門外的蘇培盛道:“去傳葉赫氏來南小院,不許驚動其他人!”
蘇培盛在門口聽得是心驚膽戰,此刻見四爺吩咐,立刻轉身就跑了出去。
“你先起來,如果坐實了,爺自然會給你一個公道!”四爺扶了一把年氏。
年氏抽抽搭搭地站起來,看了蘭琴一眼,只見蘭琴對她眨了一眼就,她便硬見嘴裡的話又忍了下去。
再說蘇培盛到了葉赫氏的屋子門口,正看見玉露與荷花在門口晾曬衣物,便問了一句葉赫格格在不在。
“我們格格不在,桃花扶著出去散步了。”玉露道。
蘇培盛一聽,心裡一急,忙到:“還請姑娘指點,如何能盡快找到葉格格,主子爺傳格格過去呢。”
玉露這一段時間被葉赫氏冷落,此刻見是主子爺傳她,也不放在心上,道:“公公可去正院那一代的小花園瞧瞧,興許格格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