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做什麼?她也沒送我什麼東西,那東西應該不在我屋子裡的。”蘭琴道。
“她來的時候,奴婢們都是盯著的,絕不可能讓她偷偷放了什麼東西而不知道的事情。”崔娘道。
“所以你們不必忙活了,肯定我們這裡是沒有的。”蘭琴直覺地覺得葉赫氏突然不來了,應該與自己中麝香或者紅花之毒有關,可是到底是怎樣的關聯,蘭琴一直想不出來。
那廂,福晉得知南小院的兩個丫鬟去了府裡的藥房去拿藥,便立刻問來稟報的小廝:“她們拿的是什麼藥?可知道?”
小廝原來是管理藥房的一個,早就被福晉收買了,誰拿什麼藥,他都會知會福晉。
“她們拿的是黃芪,川貝,甘草、五行子等。這幾味藥應該是用來保胎的,具有散熱固本的作用。”那人道。
福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對著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靈秀親自送了那人出去,自然往他手裡塞了一個荷包。
待靈秀走回來,只見福晉正走到視窗,預備拿起剪刀修建那盆十八學士呢。一朵朵粉紅色的花朵個個開得異常嬌美。
“福晉,南小院的發作了吧。看來那串手鏈起作用了。”靈秀笑道。
“還不能高興得太早,畢竟她還沒有流産。葉赫氏那邊如何了?”福晉沉聲道,拿著剪刀的手尋找著適合的枝葉剪去。
“桃花說,葉赫氏將自己每日關在她的臥房裡,玉痕玉露只到送飯的時候才送飯進去。已經關了十幾日了,那個再也沒要吸了。奴婢還真對這個葉赫氏有點刮目相看了,居然被她硬生生地忍住了。”靈秀道。
“呵呵,好一個葉赫氏。居然讓她戒掉了。”福晉略略吃驚道。
“福晉,如今葉赫氏擺脫了對大煙的依賴,如果她便不肯再聽主子的話了,怎麼辦?”靈秀道。
“她現在已經有了最大的把柄落在奔福晉手裡,如何會不聽我的話?”福晉看了靈秀一眼道。
“主子是說那串手鏈?”靈秀看到福晉眼裡閃過一絲異色道。
“對呀,南小院的那一位一旦落胎,那麼她就是殺死她腹中那塊肉的兇手。你說,還有比這更好的把柄麼?”福晉笑道。
“不錯,她已經回不了頭了。她要想在這裡生存下去,就必須得靠著福晉。不然,她根本恐怕連主子爺的面都見不著。”靈秀道。
那廂,葉赫氏果真已經初步戒掉了大煙的毒癮,此刻她正每日強迫自己吃東西,好將身上的肉補回去。她想在四爺回來之時,重新恢複曾經的自己。
“格格,您的臉圓潤了一些了。每日吃四五頓膳食還是有效果了。”玉露看著葉赫氏道。
“我要的東西可替我找到了?”葉赫氏露出一絲笑容,她坐在自己的書桌後面,正拿筆在畫畫。在解毒的那十幾天裡,她每當毒癮發作,就強迫自己作畫,不停地作畫,不管身體裡是多麼難受,她都不停地在那些白紙上宣洩自己的憤怒和不甘,這才堅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