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他,以後本福晉要讓他辦更多的差事,只要他忠心耿耿。”福晉道。
“是,可是三福已經跟奴婢說過了,不要福晉的賞賜,只希望在福晉跟前伺候。”靈秀小心地覷了覷福晉的神色道。
“這個三福夠機靈,讓他進屋伺候吧。”福晉道。
“多謝福晉,奴婢替三福多謝福晉。”靈秀目光微微閃動了幾下,幸喜地低下頭說道。
福晉完全沉迷在了鼻煙的幽香中去了,她揮了揮手,示意靈秀出去,不要打攪她一個人獨享那香氣的日子。
那廂,宋氏從正院離開後,就徑直去了南小院。
“姐姐來了。”蘭琴正坐在榻上看著崔娘和念雪坐在一旁做小衣裳呢,烏西哈也正由著奶孃牽著在屋子裡裡學走路。
“琴兒,你果真沒事吧。”宋氏走到跟前,一把拉起蘭琴另外一直沒有受傷的手。
“真的沒事,我只是側身摔到了地上,沒有磕到肚子。再說孩子哪裡有那麼好磕壞的。”蘭琴笑道。
“今日真地把我嚇死了,武氏在正院裡還是堅稱自己是磕到石頭才往前倒的。琴兒,你覺得呢?怎麼那麼巧呢。”宋氏依舊不相通道。因為整件事明明就充滿了濃鬱的陰謀的味道,先是福晉開菊花宴,緊跟著就是武氏磕到石頭,撞到蘭琴。整個事情連起來想,都還是透著一股子太巧合的感覺。
“武氏好像沉寂很久了,她怎麼會突然又出來了?剛剛,她是怎麼走到你背後的?”蘭琴問道。
“我哪裡知道,只顧著與你說話去了,壓根也沒怎麼留意後面的人。”宋氏道。
“宋姐姐,你覺不覺得武氏的樣子有些奇怪。”蘭琴似在回憶今日所見的武氏。除了在大格格出閣那日匆匆看到過她幾眼後,今日竟然是蘭琴這些日子第二次看見她。其實從尹氏伏誅後,武氏就很少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她好像沒有以往那樣愛說話了,整個顯得……”宋氏思忖著該怎麼形容今日的武氏。
“顯得有些痴呆、木訥。”蘭琴介面道。
“對,她似乎不太像以前的武如月了。以前那個武氏仗著自己顏色嬌媚,說起話來那可是亮堂得很。今日她與我在福晉那裡,即便是辯解,她的聲音聽起來也很沉悶。”宋氏說道。
“所以,這件事肯定有什麼古怪,但是我們還不知道。姐姐,妹妹想託你一件事。”蘭琴說道。
“你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絕不會推辭。”宋氏見蘭琴一臉鄭重,連忙也鄭重起來。
“盯著姐姐對面的葉赫氏。今日這件事,處處有點古怪。福晉來的時候,按說她應該去陪著福晉說話,可是她偏偏在我身邊待著。這個女子,或許並非如表面看起來那般,我們的福晉又不知道再耍什麼手段。看來,我得盡快回別院,不然總會掀起無數的風浪。”蘭琴道。
“妹妹哪能這麼說。分明是她心胸狹窄,根本不配做正福晉。你卻為了不讓她興風作浪,偏居別院,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不明其中的人,還以為你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四爺幽靜在別院呢。”宋氏打抱不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