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和蘭琴開始用膳,只見蘭琴一坐下,便開始如風卷殘雲般吃了起來。不到一會兒,只見從她嘴裡吐出來的小骨頭和魚刺就在她面前堆起了一座小山。
四爺整個有點呆住了,以前蘭琴也愛吃,可是也不見她這樣吃的。
“爺看著妾身做什麼?”蘭琴也覺察到了四爺驚詫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了四爺一眼道。
“你這也吃得太多了點,爺擔心你的體重會增得過多,到時候生的時候不好生的。”四爺說道。
“妾身不會長很多肉的,要長早就長了。妾身已經這樣吃了好幾天,一點也沒有胖起來的意思。”蘭琴又夾了一塊松鼠餈粑魚道。
“這回是個小子吧,這麼能吃?”四爺說道。
“民間不是有種說法叫酸兒辣女麼?妾身好像特別喜歡酸的。”蘭琴道。
“酸梅子多準備一些,不過你還是要控制一下胃口,爺看著你這個吃飯,總覺得過了點。”四爺說道。
“爺是擔心妾身將爺吃窮了?”蘭琴頑皮地調侃道。
“爺擔心的是你的身體。真是沒心沒肺。”四爺舀了一勺子湯道。
蘭琴朝著四爺笑了一下,繼續大快朵頤著面前的美食。
正在這時,外面司畫在門口說道:“啟稟主子爺,側福晉,門口年格格的丫鬟來了,說是年格格想拜訪側福晉。”
蘭琴一聽,心道:我靠,這麼迫不及待,這是要來挑戰了?
“側福晉身子不舒服,需要靜養,不見。讓她好好在自己屋子裡待著。”四爺都不登蘭琴回答,便這樣對司畫說道。
蘭琴滿意地看了一眼四爺,對司畫點點頭。
“爺不怕這話說得讓爺的年格格傷心了麼?”蘭琴一邊咀嚼著辣子雞,一邊說道。
四爺恨恨地看了蘭琴一眼,說道:“你現在懷有身孕,不必去福晉那裡請安,也不必見任何人。要不,就留下來吧,也不去別院了。”
蘭琴見四爺這樣說,立刻急忙擺擺手道:“不行,妾身已經習慣了別莊上的自由了,等大格格出閣後,妾身還是要回去的。”
四爺見狀,思忖了片刻,又道:“也好,你在那邊反倒清靜,只是爺這一段時間實在忙得抽不開身。怕是沒有時間陪你。”
蘭琴知道四爺說的是實話,雖然心裡略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說:“爺要為皇阿瑪籌糧,妾身知道的。妾身好好在別院養胎,爺忙去吧。”
四爺略有些愧疚,想著蘭琴這個時候懷孕,自己不能時常陪著,放在府裡吧,又害怕有些不甘心的人起些心思,再做出那些陰損的事情是防不勝防的。
那廂,站在院子外的白芷聽到了司畫的恢複,愣在了當場。
“這是主子爺說的?”她不敢置信地說道。
“對,正是主子爺說的。白芷姑娘是想親自進去問問嗎?”司畫見她這樣說,反問道。
“不必了,白芷告退。”白芷急忙轉身離開。
待她回到年氏的院子裡,年氏正在用膳。只見她用得並不開心,因為四爺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好像一次都沒有陪她用過膳。更令她鬱悶的是,那個明明就已經被禁足的葉赫氏好像隱隱有了與自己平分秋色的趨勢。
“側福晉怎麼說?”年氏撇見白芷已經回來了,卻好像不敢到她跟前稟報,遂有些不耐煩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