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嚒嚒的忠心可真是不一般啦。“蘭琴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是聽到這個結果,仍舊掩不住一股子失望。
“福晉自求禁足三個月。“宋氏又補充道,“她自己說自己管教下人不嚴,才讓她做出這些事,不責罰說不過去。“
“哼,這不就是她慣會做的麼,表面謙和溫和,實則暗裡藏刀。你們可知我這些年都一直不曾有身孕是為何麼?“武氏仍舊不憤道。
“妹妹這幾年還是很受爺的恩寵,可惜一直沒有身孕。“宋氏指的是蘭琴入府之前,除了李氏,也就是武氏稍微得寵一些。
“她送來一串紅珊瑚的珠子給我,那東西原來是麝香做的,我天天戴著,早就傷了根本了,哪裡還能有孕。“武氏一提及此事,心裡就氣得不行。
蘭琴一聽,俱是一驚訝。
媽呀,麝香、砒霜都出現了,這些可都是後宅裡經常耍出來的手段,害人必用的。
“你為何不去爺跟前說?“耿氏道。
“你們也看到了,今日證據灼灼,她都能安然無恙。我去說那紅珊瑚的珠子,那是她私下所送,根本也是無憑無據。弄不好,她還會倒打一耙說我誣陷正室。“武氏無奈地說。
“武妹妹所說甚是,無論何時,她作為正室,就天然比我們帶有幾分&09;的意味。無論何事,首先我們就低她三分,所以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時候,動不得她。“宋氏道。
蘭琴無奈地把頭垂在宋氏肩膀上,幽幽道:“總之,正妻就是正,妾侍就是偏。以偏去鬥正,就是犯上偈越。“
哎,傳統封建思想即是正妻可以整治妾侍,但若是妾侍去說正室的不是,就是其心不正,該浸豬籠,爬牌坊。
四人坐著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蘭琴說:“四個人正好湊一座麻將。咱下午打麻將吧!!“
原來,蘭琴造就讓王木匠用木頭做了一套“麻將“,只是一直湊不起四人,便沒有拿出來。平時念雪她們總推辭不肯陪著一起玩。今日蘭琴見她們三個,正好一起打麻將。
“麻將?是什麼?“武氏便過頭問道。
宋氏與耿氏倒是不奇怪,她們也都見過蘭琴蘇出來的那些東西,見武氏一副好奇的樣子,俱都拿著帕子掩嘴笑了。
午膳的時候,四爺派人過來傳話,說是要過來用膳。
呵呵,這是怕蘭琴氣吧,還事先派個人過來說一下,探聽下蘭琴的態度,之前可是都直接過來的。
“你回去跟爺說,就說我今日不舒服,請爺去正院用膳吧。“蘭琴已經讓牛寶泉準備了,此時四個格格正圍著桌子,等待著上膳呢。
傳話的小廝心裡一驚,不過也不敢說什麼,只好應了去了。
宋氏耿氏等見蘭琴這樣霸氣,笑道:“也就是你,敢將爺拒之門外。“
蘭琴嘟起嘴道:“不管他,咱好好用一頓。福晉那麼賢惠,讓她好好伺候去。“
這一頓,四人皆都好像忘記了早上的事情,誰也不想再提。
那廂,四爺聽了傳話小廝的話,立刻就有點掛不住了,頓時也來氣了,只讓蘇陪盛去提了膳,一個人悶悶地在前院用了,不過那些分例菜可是比不得南小院的小廚房,怎麼吃都沒那裡的香。
蘇陪盛在一旁伺候著,也不敢像平日那般說話,知道四爺這是氣了,也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說生蘭琴的氣吧,人家可是受了委屈了。生福晉的氣吧,那邊該處置的也處置了。現在這也只能說是生自己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