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撇了一眼太子的側顏,溫聲說道:“妾身知道太子為國事繁忙,妾身立刻為太子準備洗浴,可好?”
太子神色一頓,回過頭來盯著李氏那傲人的雙峰,突然一把將李氏撈進懷裡,雙手開始搓揉那對小白兔,甕聲甕氣地說道:“狐媚子,爺許久不來,怕是想爺了?”
李氏抵在太子的胸口,媚眼流轉道:“爺怕是忘記了妾身!”
看著那如櫻般小巧豔麗的雙唇,太子忍不住啄了上去。兩人就這樣白日宣淫,在屋子裡立著的宮人都默默別過身去。
再說太子妃,早就聽宮人報告說蘭琴去了李氏那裡。於是,一向心胸狹窄的瓜爾佳氏將蘭琴給惱恨上了。孰不知,正是她自己的傲慢,導致了李氏的得寵。
“什麼,太子爺回來了,一回來就進了那個狐媚子的屋子?”太子妃怒色道。
宮人都不敢言語,太子妃一向不得太子爺寵愛,要不是母族背景強大,只怕也輪不到她來做這個太子妃。
“那個賤人,上回見太子爺不去她那裡了,就巴巴地跑過來求我去平息宮裡頭那則謠言。”太子妃憤恨地說。
“太子妃,依著奴婢看,您何不讓太子爺知道是您幫他平息了那場謠言的。”宮女莫兒說道。
“太子不提,我們湊上去說,他可能怎麼想?”太子妃瞪了一眼莫兒道。
“奴婢知錯,那主子麼要生氣了,李氏再怎麼囂張,也只是側福晉,太子妃可是未來的皇後呢!”莫兒看了一眼太子妃的神色,討好地說。
“死丫頭,什麼皇後,莫要叫人聽見!”太子妃嘴上斥責著,實在心裡還是很受用莫兒這句話的。
“等太子爺繼位,太子妃不就是皇後了麼!”莫兒見太子妃高興,連忙繼續拍著馬匹道。其實這位瓜爾佳氏也挺可憐,到如今無非就是靠著這份念想來撐住,不然以太子對她的態度,早就過不去下去了。
瓜爾佳氏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刻,孤身一人躺在那張禦賜的大床上,看著頭頂的百子千孫帳,心裡頭經常一陣陣的疼痛。她只有靠著對原來中宮皇後寶座的憧憬才支撐著端坐在太子妃之位上。
因為長期的冷落和寂寥,瓜爾佳氏的性子變得有些孤僻和冷傲,她對皇後寶座的痴迷已經到了有點過分的地步。此刻,瓜爾佳氏已經揮退所有人,獨獨令莫兒攙扶著自己進入了寢室裡的一間內室。
她摸著金線繡彩鳳的皇後吉服喃喃道:“本宮一定要穿上這套新衣服,讓那個賤人跪倒在本宮腳下。”
莫兒端著諂媚地笑容道:“主子,一定會的,李氏遲早會落在您的手裡。”
太子妃點點頭,她堅信有那麼一日,李氏的命運會掌握在她手裡。而她,不僅僅是皇後,還是大清國以後的皇太後!
在那顆逐漸失衡的心裡,一股瘋狂的念頭逐漸佔據了瓜爾佳氏的心,令她那本就不夠美貌的臉此刻盡然充滿了猙獰的恐怖。
李氏和太子在屋子裡經過一陣顛鸞倒鳳後,各自累了,互相擦著汗漬,依偎在一起。自從那則流言後,太子確實比之前少來李氏這裡了,今日過來,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親熱,真是令李氏有些受寵若驚。
“老四的格格今日來拜訪瓜爾佳氏?”太子爺問道。
“是,不過太子妃好像沒見她,妾身看不過,只好拉她過來坐坐。”李氏道。
“真是蠢,老四的格格雖然身份與她不對等,但是老四一直是本太子的人,她居然把人拒之門外。”太子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