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對不起,我再一次的不告而別了。本來是想吃完午飯以後告訴你的,可是小饞貓喝醉了。讓我不得不對你食言,此番前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影舞是我身邊最得力的人之一,她擅長製毒,解毒,武功也是一流。我把她送給你,以後不管去哪裡都把人帶在身邊。
藍兒,我希望等我再次回來時,你能鬆口,你會主動告訴我,你想要嫁給我。不管這一天什麼時候到來,我都會等,請你相信我。保重,愛你的旭!”
短短幾句話,沈心藍都能想象出他寫這封信時的糾結,他的無奈,他的不滿。
也罷,暫時分開也好。
信封裡還有一張紙,上面寫得就是一些瑣碎的事。鋪面已經完工了,牌匾也做好了。讓她自己抽個時間去鎮上看看,順便見見那些人。
那些人的身契他都放在她屋裡的枕頭下面,一再囑咐讓她收好。
剛還沒覺得什麼,看到這些沈心藍反而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淚。
“好討厭,哭什麼哭。他又不是不回來了,要哭也要等他回來哭給他看啊!”
說完這句話,沈心藍倒在床上,用蓋子把頭矇住,睡了過去。
暗中觀察的影舞眼裡閃過一絲不滿,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主子讓她來守著這個女人。她可是影衛老大,應該去做更危險更重要的事兒。
現在卻被派來守著這個村婦,她心裡有多窩火對沈心藍就有多不滿。
這天晚上,沈心藍罕見的失眠了,蒙著被子發熱,掀開被子呢,又冷。翻來覆去的,總覺得差點兒什麼。最後幹脆坐了起來,看著空蕩蕩的床鋪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她來到這裡後,一開始是一個人睡,然後是跟譚玲譚陽一起。後來是跟譚玲一起,再到後來是跟蒙旭。現在突然變成一個人,她竟然睡不著了。
怎麼辦?剛分開這麼短時間,她竟然開始想他了。
還能怎麼辦,克服唄?想人也回不來啊!
上次還說了他走的時候提前說,她做了肉幹,到時候讓他帶走。結果這麼突然就走了,害得她什麼準備都沒有。
不是說有事兒可以找這影舞嗎?那她做好了讓影舞想辦法給捎帶過去也行啊!
說做就做,沈心藍幹脆從床上爬起來去了廚房。
白天又去買了不少的肉回來,為的是做鹵肉。現在也一併做了,讓她給捎去吧!
廚房距離住的地方有一小段遠,所以她起來的動靜並沒有驚動其它人。出了影舞,幾乎是沈心藍剛下地她注意力就放在這邊了。
廚房裡並沒有點燈,只有灶臺裡的火光忽明忽暗的。沈心藍熟練的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同時燒了兩口鍋。一口鍋鹵肉,一口鍋烤肉幹。
影舞看著廚房裡忙碌的沈心藍,有些莫名,這大半夜的不知道在瞎忙活什麼。
直到她聞到濃鬱的肉香味兒時,才有些明白。這是主子不在了,她給自己做頓大餐嗎?
此時的沈心藍把烤好的肉幹裝進油紙袋裡,按味道裝成了三袋。有麻辣的,有五香的,有原味兒的。
鹵肉取出來放在一邊晾涼,又舀了白麵開始揉麵。
面條拉得細細的,煮熟起鍋,淋上一勺鹵汁,一勺面湯,再切上幾片鹵肉,最後撒上一點兒蔥花。一碗色香味兒俱全的鹵肉面就好了。
“出來吧,那一碗是給你做的。”
影舞藏在暗處的身子一僵,她怎麼知道自己在?
她試探過,她根本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擦覺出來?難道是自己功力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