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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因為不太記得睡覺前做過的事情,起床後的夏空看著沙發上躺著的兩人,想了半天,才記起的確是有打過電話。
一大一小佔據著沙發的兩邊,睡得香甜極了。夜鬥居然還在咂嘴巴,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邊張嘴做出有人喂的模樣還邊嘟囔:“本神吃不下了,撤下去……巡遊?告訴他們我不想去……”
說完,他嘚瑟的笑了好幾聲。
幾次相處也看到過夜鬥不同的模樣,不過果然還是他笑著話嘮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最好。一旦他變得沉默寡言……總覺得好沉重。
夏空伸手摸摸五元神明淩亂的短發,做賊似的趕快收回來。她走到客房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啟了門。
犬妖仍然是白狗的模樣,從側臥改成了趴在橫向的前臂上,雙眼緊閉。他是醒著的,在門開啟的瞬間睜開眼睛,像個領地被侵犯的王者一般打量著來人。
被那雙看起來靈動許多的紅色獸瞳注視,夏空壓下恐懼,露出個帶著幾分安撫與討好的笑:“早上好,休息了一晚感覺怎麼樣?肚子餓嗎?唔……還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然而,犬妖沒有給出任何回應。他的紅瞳隱隱透出輕蔑的意味,隨後再次合上雙眼,動也不動。
……被抗拒了呢。
一絲挫敗感浮上心頭,夏空想了想,覺得身為厲害的妖怪,會這樣也很正常,立刻又釋懷了。不必再對上那雙紅瞳,她打量了一下犬妖和他周圍。
本來纏繞在他肩膀上的繃帶已經不見,那道傷口消失得無影無終,而繃帶的殘骸則散落在地面,有些被血染成了紅色。應該蓋在他身上的薄被現在被子已經被壓在他身下。
也許是這樣才會趴得更舒服?
“那個……我過來清理一下,可以嗎?”夏空小聲詢問著。
犬妖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夏空只好試探性的前進了一步,見犬妖沒有阻攔的意思,便大步走到床邊,將繃帶都撿起來:“你好好休息……有事情就叫我。”
犬妖皺了下眉頭,陡然睜眼齜牙極具威脅性的“喀”了一聲。
……是說錯話了?
“總之你先好好養傷……我先出去了……”幹笑著走出客房,再輕輕合上房門,夏空悄然撥出一口氣。
面對著犬妖,她總覺得不能太過放肆,有種想留下個好印象的想法,所以變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做事。不過像這樣直接對某個人有奇怪的反應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例如先前的白蘭。
可是,對夜鬥的感覺就不一樣了。除了最初的興奮,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感受。
看客廳的一大一小還沒有醒的跡象,夏空洗漱完以後,開啟冰箱拿出麵包和牛奶。
想到犬妖什麼都沒吃,估計也不可能喜歡這幾樣東西,她特地倒了杯清水在盤子裡,敲過房門以後說道:“我給你送點水,可以進來嗎?”
裡頭沒有動靜。
知道這或許是一種默許,夏空扭開房門,趕快將盤子放在犬妖旁邊,又輕手輕腳的走出去關上房門。
這時候,夜鬥和曜音總算睡醒了。一個正不斷揉眼睛,一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活動著身體從沙發上站起來。
“早上好,夜鬥先生,還有曜音。”夏空心情極好的打著招呼,柔聲說,“謝謝你能來,夜鬥先生。”
“啊,少來這些虛的。”夜鬥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手掌彎了彎,“香油錢,沒忘記吧?”
那種冷冰冰的嚴厲語氣和平時狀態的他一點都不像,夏空怔了怔,好半天才往房間裡趕,拿出五元錢來。冰涼的錢握在手裡,她用力的捏了捏,跑到客廳地給夜鬥。
夜鬥拿到錢,拋高又接住,提醒道:“妖不是你能隨意探究的物件。”
搞不懂為什麼夜鬥會忽然變成這樣,夏空站在原地,看著他。
深紫色頭發的神明正微微皺著眉頭,那雙曾經清亮透徹的冰藍色眸子像蒙上了一層灰。還有他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一點弧度都沒有。這些條件組合在一起,讓他整個人都外透著一股煩躁不安。
聯想起昨晚曜音的反應,夏空覺得她沒辦法再坐視不管。
“是發生什麼了嗎?”話是問夜鬥的,不過夏空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曜音,“夜鬥先生好像很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