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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星伊說:“希希她有時候說話做事可能直了點,但性子還是好的。”
邵廷之彎唇淺笑了笑:“我知道,我相信你。”
星伊愣住。
他剛剛說的是“我相信你”,而不是“我相信希希的性子好”。雖然這兩句話所表達的意思差不離,然而他還是傾向於把重點放在她的身上。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她忽而又想到另一個問題:“如果沒有遇到我,你是不是準備酒駕回去?”
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心裡的回答其實是否定的,因為她相信他是個知道分寸的人,不會在這些生活細節上馬虎。
但凡事有個例外,所以她才要這麼問。
“那家餐館的老闆是我朋友,我已經事先跟他打過招呼了,若是真的醉得不行,就叫他送我回去。”說到這裡,他似是笑了一下:“沒想到,竟然遇見了你。”
恰逢紅燈亮起,星伊把車緩緩剎住,旋即聞聲側過頭看他。
他依然靠著椅背,雙目微合,似是在閉目養神。那長長的睫毛在昏黃路燈的映襯下愈發顯得明晰。她能想象得到,若是此時他睜著眼睛,那雙眸子必定幽邃而深遠。
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偷看了幾秒,星伊收回視線,可不知怎的,她的臉莫名發熱了。
靜謐的車廂裡,只飄蕩著悠悠的旋律。
此時收音機播放著的是本市的音樂頻道,主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此前她跟薛迪外出工作時見過他,僅是一面之交,印象並不深刻。
一曲終了後,是另一曲。
前奏甫一響起,星伊不禁怔了一下。
這是她手機裡僅有的一首歌曲——dying in the sun。
她本想裝作不在意,可偏偏現在車廂安靜得與那晚的環境如出一轍,更巧合的是,她和他又坐在一起。如此明顯的雷同,她不信他不記得那晚的事了。
原本悠遠輕緩的旋律,此時猶如一記重拳,強有力地砸在她的心尖。
她再次轉過頭看他。
他應該是睡著了,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除此之外,他一動不動,像極了一尊雕塑,在月色下泛著瑩白的光。
她莫名鬆了一口氣,隨即傾著身子去夠收音機的按鈕。
就在此時,耳畔重又響起他低低的聲音:“別關,至少……先把它聽完。”
她的手就這麼懸了幾秒才收回,然後聲音低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等了片刻,綠燈亮起,星伊踩下油門,朝著夜之星駛去。
半個小時後,夜色下的夜之星樓群隱約可見,奈何坐在副駕上的某人睡得正香,渾然不覺已經到家了。
在糾結著要不要把他喚醒之時,星伊已經把車停在了小區門口對面的路邊。
在他們前方幾米開外的地方,有一個賣烤串的路邊攤。老闆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伯,他正低著頭認真烤肉串。顧客是一對小情侶,此時他們手挽著手站在那燒烤攤前,等待美食出爐。
也不知是誰說了什麼好笑的話,那姑娘突然捂著嘴笑,眉眼彎彎的,宛如天上的月牙兒。
星伊看著她,彷彿看到了幾年前的自己。
她的體質比一般人較差,一吃熱氣很重的東西很快就長痘、喉嚨痛,而隨之而來的便是感冒發燒,咽喉痛加劇,如此惡性迴圈,就像鏈式反應一般。故此,她一旦生起病來,需要花上個把月才能痊癒。
所以周母早早就對她下了命令,不能吃熱氣東西!不能吃熱氣東西!不能吃熱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