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我都給忘了。”
說著,鵲扇手一抬,靈力自指尖而劃,解了連翹身上的法,只是定身那法卻不打算解掉。
“……沒有,不是。”
連翹慘白著臉,斷斷續續說到,由著這疼痛,靈海竟清醒了幾分。
“哦,那是為誰?”
鵲扇可不信,她也是喜歡火神的,自知身份不夠,就想著待她家公主嫁過去,自己也能天天望著那張臉。因而聽連翹說不是,便如是問道。
“是……殿下……啊……”潤玉。
“你敢耍我!”
聞殿下二字,鵲扇自以為是連翹在欺瞞她,便反手一針又入。
這回聲音倒是放了出來,金針一入,連翹就痛得喊了出來。
迷迷糊糊要閉眼之間,彷彿有個身影走了進來,有點像是……
“殿下……”她喃喃道。
“火神殿下。”
鵲扇一驚,忙跪下問安。
旭鳳闊大的袖中飛出一道流光來,只是在打到鵲扇身前便被另一道流光給打斷。只是些許靈力化作的流光還是打到了鵲扇身上。
穗禾快步走到嘴角噙血的鵲扇身前,直面對上旭鳳,道。
“鵲扇雖有錯,也不至死,看在她與我一同長大的份上,殿下那一擊也給了她教訓了,不若就這樣算了吧。”
畢竟自己都這麼說了,穗禾相信旭鳳大概是會給自己留著臉面的。
旭鳳也不理會穗禾,攬過地上已經閤眼的連翹,解了連翹身上的定身咒,轉身便帶著了聽出了偏殿。
不等穗禾要和鵲扇說些什麼,只見地上的金針無端四起,飛向鵲扇,數針全數打在鵲扇身上,偏殿內霎時響起了慘叫聲。
棲梧宮。
旭鳳將連翹放在自己的床榻上,為她施展靈力治療。
“疼……”
金針造成的傷口要癒合,疼痛只與金針入體不差多少,連翹只覺的渾身點點的疼,然後便如江河彙聚一樣,成了大片大片的疼痛,迷迷糊糊中喃喃出聲。
“沒事了,睡吧。”
療了傷,再給連翹施了個清潔術,這才給連翹蓋上被子,掖了掖被角,留了個安神術,燃了安神香,這才對著床上的人說道。
連翹只覺得靈海中的傷痛被平息了,似乎有檀香的味道傳來,像是回到了佛界一樣,便安心睡了過去。
雪蓮懨懨,把蓮瓣都往內裡收,不似往日裡那四散著無限活力的模樣。
潤玉心中好奇,但也不上前,坐與石椅上,執起石案上的茶杯,輕抿。
“你就不關心關心我嗎,金針打在身上可疼了呢。”
雪蓮晃了晃蓮瓣,展開來,熒光點點。
對於雪蓮發出聲音,還帶有要求,潤玉已經習慣了。
“金針?”
“對啊,今天有個很壞的女的,往我身上紮了好多好多帶有靈力的金針,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