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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曉悅眼睛一亮:“果然!”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 都明白這姓氏意味著什麼,姓沈,曾嫁過商賈為妾, 夫君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死了, 和這樁滅門案的嫌犯剛好對得上。
只不過那沈氏原籍在金陵,不知怎麼會遠嫁到蜀地, 裡面大約也有一段故事。
“只不知這會兒案子發生沒有, ”董曉悅道, “得找人打聽打聽, 你阿耶身邊怎麼也沒個書僮小廝?”
“有個隨身伺候的小廝, 大約是領了差事出去了,”杜蘅答道,“你扮我阿耶一點都不像,必會惹人起疑,倒不如尋個藉口差他出趟遠門,我跟著你便是了。”
董曉悅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雖然一個小廝不至於拿他怎麼樣, 省去點麻煩和口舌也是好的, 不然說不定沒幾天就能傳出知府中邪的新聞來。
杜蘅立即編了一套話, 如此這般地教給她。
她突然想到件要緊事:“對了, 你阿孃呢?”
杜蘅臉色有些古怪,撩起眼皮看看她:“我阿孃在京城侍奉二老,沒到蜀州來。”
董曉悅鬆了一口氣, 她能支開貼身伺候的小廝,總不能一直躲著太太,這種事情瞞得了誰都瞞不了枕邊人。
正說著話,一個著青布衣裳作下人打扮的清俊少年走入院中,對董曉悅和杜蘅分別行禮:“奴婢見過郎君,小郎君。”
杜蘅對他微微頷首,董曉悅見來人生得唇紅齒白,不由多看了一眼。
一旁的杜蘅咳嗽了兩聲,董曉悅這才想起來,按他們倆商量好的說辭,對那小廝道:“再過兩個月是孫尚書壽辰,你和阿福一起替我去京城走一遭,務必把壽禮穩妥地送到。”
那小廝有些意外,不過主人怎麼吩咐輪不到他們下人置喙,只道:“奴婢不在時,叫阿客來郎君跟前侍奉?”
董曉悅覷了一眼杜蘅的臉色,對那小廝道:“不須你操心,我這裡自有安排。”
小廝覺得今日的郎君和小郎君都古裡古怪的,也不想久留,領了命便打算走,旋即想起來還有件事未曾稟報:“郎君,方才吳典史叫人帶信來,前日洪陽縣那件兇案的嫌犯沈氏已經押解到司獄司,隨時可以提審。”
董曉悅聽了這話不由精神一振,正瞌睡著就有人送枕頭來了。
笑著對那小廝道:“我知道了,你這回去京城送壽禮小心行事,回來我重重有賞。”
打發走了小廝,董曉悅隨口對杜蘅道:“這孩子不錯,口齒伶俐,說話有條理,長得也挺不錯。”
杜蘅輕哼一聲,譏誚道:“可不是,他自小在我阿耶跟前侍奉筆墨,識的字可比你多多了。”
董曉悅從他的態度裡品出了一絲酸意,前後一聯系,不由茅塞頓開,這哪裡是怕她穿幫,明擺著是怕她和那小廝朝夕相處。
雖然覺得好笑,可她心裡還是一絲絲地沁出甜來,仗著體型的優勢,把一條胳膊搭在杜蘅肩上:“放心,阿耶就你一個兒子。”
杜蘅哼了一聲把她胳膊從肩頭撣落,徑直往院子外面走:“沈氏已經到了府署了,還不快些去審案?”
董曉悅和杜蘅先去府署查閱了洪陽縣呈送來的案卷,先抽出仵作的驗屍報告看了,那李家三口都是死於利器之下,現場十分血腥,現場並沒有丟失多少財物,只有商人妻子的奩盒裡少了七八件金玉首飾,與其說是為了劫財,倒更像是為了偽造劫財的假象。
案卷裡還有一份沈氏簽字畫押的具結書,對殺人罪行供認不諱,不過具結書寫得十分模糊籠統。
董曉悅收起案卷對杜蘅道:“咱們先去牢裡看看沈氏,不知是不是屈打成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