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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美豔狐女的小動作如何能夠瞞過白凡的感知,他當即明白這位成道並不久的妖王,竟然還懷有一絲純淨的惻隱之心,心中感到好笑之餘,慢條斯理地回道:
“有些人的命運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歸根結底,帝辛擁有的一切並非來自於他的實力,而是來自於人王這個身份,以及人族祖庭的認可,尤其是後者,失去了祖庭的守護,他這個人皇在天上那些人眼中不過是個可以隨意揉捏的面團而已。”
白凡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打著,繼續說道:“封神大劫開啟,本君要創造一個機會讓一切陰謀都浮出水面,將所有陰暗都赤裸裸的呈現出來,唯有如此,大家才能堂堂正正的憑實力一戰,而正面爭鋒……本君和截教又曾怕過誰?”
“道祖呢?傳聞帝君可是被道祖禁足,至今還沒有解封啊。”
“鴻鈞麼。”白凡眯起雙眼,淡淡道:“將來必有一戰,只是本君現在功體未複,所以還需等待些時日。”
說話間,王宮內的鹿臺上,帝辛已經被除下龍袍,摘去王冠,斬落人主氣運,徹底淪為最普通的眾生一員。
那古仙道者對失魂落魄般的紂王說道:“帝辛,你雖曾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但祖庭念你畢竟曾是人王,不忍看你後半生顛沛流離,以至於損害人族尊嚴,故而命我帶你去祖庭修行,從此以後斷絕紅塵,大道相守,說不定他日還有證道飛升之機。”
帝辛聞言雙眼一亮,看向古仙道者,指著狐妲己說道:“本王可否帶愛妃同去?”
“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能有今日下場,果真不冤。”那古仙道者見帝辛到現在還忘不了那禍水,登時失望不已,搖頭冷笑:“你看看身後的愛妃,究竟是什麼?”
帝辛回頭一看,只見哪裡還有什麼酥胸軟骨的紅顏美人,分明只有一隻被仙縮捆住的九尾狐妖,那雙桃花杏眼依稀似曾相識,可那彎勾利刃般的爪牙,卻叫人不寒而慄,登時連連後退,面如死灰。
其實人妖相戀,歷代不絕,並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只不過堂堂一國君王為一個狐妖落得眾叛親離,被祖庭罷黜的下場,就註定要遺笑萬年了。
帝辛也並非完全不堪造就,即位之初也曾雄心萬丈,此時羞憤難當,直欲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溫婉高貴的女子聲音響起:“往事已矣,大王就將江山都交給郊兒和洪兒罷,臣妾願隨大王去祖庭安靜修行,以贖往日罪過。”
帝辛聽到這聲音一顫,抬頭看去,卻發現站在面前說話的竟然是早已被他害死的姜王後,而她身後,還有商容、比幹等這些年被他所害的老臣!
眼見這些死人複活,不止帝辛,就連聞仲和黃飛虎等人也驚駭莫名。
原本應被紂王剖腹挖心而死的比幹沉聲說道:“臣等昔日並未死絕,都在暗中被祖庭先祖所救,這些年來……是對大王的考驗,只可惜大王交出的答卷讓祖庭大失所望。”
帝辛聞言喟然長嘆,面上終於露出了羞愧之色,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又看向姜王後道:“我曾那般淩虐你,你還願跟我在一起嗎?”
姜王後回道:“結發夫妻,便是黃泉地府,又怎忍相棄。”
聽聞此言,帝辛更加羞憤難當,面對代表人族祖庭的古仙道者和聞仲等眾臣,大聲說道:“這些年寡人胡作非為,留下的罪責實在罄竹難書,今日寡人傳位長子殷郊,望諸位盡心輔佐他,摒除舊惡,整肅國法綱常,帝辛在此拜謝!”
說完,帝辛對著眾人深深一拜,隨之便在眾人的目送之下,與姜王後一併隨著古仙道者離去。
“這樣的結果如何?”杏林內,白凡笑問。
青衣回道:“帝君仁義無雙,青衣佩服。”
白凡搖頭道:“本君從來只誅人,不誅心,至於釣魚執法這種事,雖然做了,但目標卻並非帝辛……”
這時,黃衣從不遠處走來,好奇道:“什麼是釣魚執法?”
與此同時,人族王宮內發生的這一幕,也傳入諸位聖人和天庭諸多巨頭眼中,一時間驚疑四起。
“那人族聖父不是被禁足在紫微帝宮嗎,何以幹涉人間之事?”
“他蟄伏了這麼多年,而今封神劫起,還想讓他繼續作壁上觀,卻是痴心妄想了,要想圖謀人族信仰,他是必須要半開的擋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