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神念在令牌上一掃,隨即淡笑道:“她不是算計,是在送人情呢,不過這塊令牌的確是珍貴異常,省了我不少事,否則我想在仙鴻城中斬殺那人還頗要費一番功夫。”
而後,白凡將鬥場中的事又說了一遍,飄絮這才明白。
那名女弟子離開,花園中又只有他們兩人後,白凡突然話鋒一轉問道:“絮兒,殷隨雲曾放言要將你和嬋兒都收入後宮,可有此事?”
飄絮一怔,美目盯著白凡看了一陣後,旋即發出銀鈴般的嬌笑,從花圃中摘下一朵紫色小花放在他手中,而後自己靠在他懷中,將頭枕在肩膀上,臉上浮現出一絲頑皮之色,道:“夫君是吃醋了麼?”
白凡將那小花直接扔掉,手上靈華一閃,剛剛煉制的“絮凰釵”赫然浮現,輕輕插在她的雲髻上,看著珠玉立刻折射出的濯麗清輝,淡淡道:“他若真有本事讓嬋兒傾心,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會說什麼。但他打你的注意,就罪不可恕了……”
話未說完就停下了,剩下的全被堵回了肚子裡,因為一雙柔軟的香唇貼了上來,渡來一口香甜的玉津,片刻後耳邊傳來一喘著粗氣的低吟:“夫君,絮兒想替你生個麟兒……”
白凡聞言,心中微微一嘆,說起來自從將飄絮帶出倚天世界後,他們二人一直是聚少離多,尤其是上次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後,飄絮便更加痴情了。他自是明白飄絮想用這種方式寄託相思之情,但在修仙界,修為越高的修士越是難以繁衍後代,合體以上的希望就十分渺茫了,而到了仙人之境,幾乎就沒有任何機會。不過哪怕只有一絲可能,也可以試一試的。
白凡抱住飄絮柔軟豐腴的身子,伸手撫摸上酥胸香臀,很快就把她薄薄的紗衣全部褪了下來,露出雪白無暇的玉體。
看著高聳的豐胸,修長的玉腿,盈盈一握的蠻腰,白凡都不禁呆住了。
端莊淑雅的飄絮此刻格外動情,很快便以熱吻和嬌吟來抗議白凡的呆怔,一雙玉手更如瘋狂一般撕扯起了白凡的衣服。
幕天席地。
幽香四溢的花地裡,白凡和飄絮這一對男女盡情的嬉戲著,享受著靈與肉相互碰撞的快樂滋味。
暫時拋卻道心,回歸人類的本真後,白凡恍若找回了凡心,回想前世,他哪裡有機會擁有如此嬌豔雍容,芳華絕代的女子?
想到這裡,白凡驀然生出了一股夾雜著成就感的興奮,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分身侵入身下美人兒那純潔無瑕的體內,水乳交融著,花叢中的花海也隨之一波波的起伏。
飄絮忘卻了身份,忘情的呻吟著,呼叫著,如玉嬌軀緊緊地貼在白凡身上。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糾纏著的身體突然同時一顫,在靈與欲的交融中達到巔峰。
片刻後,從成仙般的快樂中回過神來的飄絮側身枕在白凡的胸膛上,一隻玉腿搭在腰間輕輕摩挲著,明豔的玉體上僅搭著一條紗巾,嬌羞道:“夫君,絮兒剛才是不是很淫浪啊?”
“古有聖人雲:食色,性也。咱們修仙亦是要順心而為,而非絕情滅欲,所以即便是仙人少不了陰陽交合呢。”白凡摟著飄絮的蜂腰,胸口傳來彈力驚人的柔軟,一隻手放在豐臀上撫摸,使得變幻著各種形狀。
飄絮嬰寧一聲,一隻腿從白凡身上跨過,整個人都撲在白凡懷裡,兩人面對面重疊在一起,不過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只是享受著平靜的溫存。
許久之後,仙鴻城上空的人造光源逐漸暗淡下來,整個仙鴻城也陷入昏黃,這是在模擬夜間的情形,雖然沒有日月,但仙鴻城中也仍然有著日夜之分,甚至到了現在,一切都越發完善,連星空都能被神秘浩瀚的大陣模仿出來,對修士的修行有不少益處。
看著那杳渺的星空,白凡彷彿想到了遠方,驀然的,不禁嘆了口氣。
飄絮聞言,沒有抬頭,如小貓一般,半眯著眼睛說道:“夫君實在想陸姐姐嗎?可是覺得和絮兒在一起,對不起她?”
白凡伸手從她的青絲一直撫過後輩豐臀,笑道:“沒有的事,你別多想了。我一生中只有你們兩個女人,對我而言,情與責任是等同的,倘若不是責任,我必不會對你們動情,但情到了深處,其實後面也就是不離不棄的責任了。你陸姐姐雖然年齡沒你大,卻比你看得更透徹,我與她說過我的經歷後,她就說過咱們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飄絮聞言,展顏一笑,在白凡眉心輕吻了一下,狡黠說:“夫君,找到陸姐姐後,一定要第一時間帶回來讓絮兒見見,我真的好奇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在短短數十年的時間讓你傾心呢,哎,想我都是花了幾百年的時間……”
白凡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不得的神情,但眼神卻愈發堅定了,心中念道:我馬上就要去仙界了,你等著我……
……
三日後,榜首戰開啟,白凡被傳入一處神秘的空間中,四周虛無一片,他和一名眼神淡漠的年青修士站在虛空中對視。
據主神所說,這裡是通天塔最上層,同時這片空間中的一切情形也按照白凡的要求,投影到仙鴻城廣場上空四面巨大的光幕上,使得無論在仙鴻城的哪個角落都能清楚地看都這一場曠世之戰。
殷隨雲,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他都稱得上驚豔絕倫,身上的氣勢宛如高聳入雲的神峰,站在那裡,就讓整個虛空都彷彿被他佔據,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而且相貌英偉,別說李若愚那平凡的樣子,就連白凡與之相比也略遜一籌,從這方面來說,他的確有傲視白凡和李若愚的資格。
他看向一塊頑石般平淡無奇地白凡,打量了一眼,淡淡道:“久負盛名兩百年,也不過如此,你既然已經隱退了這麼久,這次何必還現身,以至於晚節不保?”